不知为何,单单从对方的眼神何思安便能够肯定,两人必然见过!
何思安看了眼敖若兰身后的侍女,略作踌躇,还是开口扣问:“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为何我对敖女人有种…似曾了解之感?”
正在二女胡思乱想间,一阵琴声响起,内里的鼓噪声逐步变小,终究只要婉转凄美的旋律响彻整间楼内。
话语声落,一名一名身材高挑,皮肤白净,黑巾遮面,手捧琵琶的外族女子缓缓走到台上,一双碧色瞳孔扫视一圈后微一欠身,深施一礼,开口说道:“小女敖若兰,见过各位公子…”
看来还是要找蔡文姬谈一谈,或许会有不测收成,只是现在对方怀有身孕,本身在男女方面的名声又不好,恐怕吕布一定同意本身与蔡文姬伶仃相处…哎,这该如何是好?
何思安没有持续存眷台上,而是转头对甄宓问道:“宓妹,你甄家可熟谙这醉香居主事?一会儿结束后可否聘请这位敖若兰敖女人与我伶仃一叙?孤有些事情想要求证!”
似是有所发觉,女子偶然中看向三楼正中的窗棂内,四目再次相对,女子的目光先是迷惑,随后瞳孔蓦地收缩,手指似是用力过猛,琴弦铮的一声崩断。
“家母敖氏为陇西郡人,家中在本地也算不大不小的商贾,因获咎了本地的士绅,我们百口不得不迁至西域出亡,却不想路遇沙暴,展转流落间意中来到一个叫罗马的国度!
又过了半个时候,敖若兰终究将完整的胡笳十八拍吹奏结束,世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何思安一行人地点的包厢便是在三层最中间的位置。
“我生之初尚有为,我生以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兵戈日寻兮门路危,民卒逃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至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污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而此时我等已然散尽家财,可谓是身无分文,幸亏弘农王治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别吵了。若拉女人就快出来了!”
听着琴声,何思安不自发的又回想起昨日在酒楼用饭时与现在操琴女子的对视…不知为何,何思安俄然感觉这目光似曾了解。
现在的醉香居仍然座无虚席,就连门外广场之上都挤满了人。
自家蜜斯说话,这位名叫春花的丫环也不敢辩驳,猎奇的再次看了眼何思安,便独自拜别。
“春花(丫环的名字)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想伶仃与这位公子聊聊。”
听到此处,何思安固然神采未变,但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这时,琴声持续响起,何思安设眼望去,敖若兰不知何时已然回到台上,持续吹奏起来。
“我看你是听曲儿听傻了!弘农王何许人也,那但是将来要同一天下的人,若拉女人再美,还能入的了他白叟家的法眼?”
“不瞒公子,小女子也有感受如此,应是在梦里吧…你感觉呢?”敖若兰紧盯着何思安双眼,摸索的反问。
蔡师见我很有天赋,又还算有几分姿色,便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