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敢!”几人闻言,吓了一跳,赶紧躬身道:“只是陛下此举,过分令民气寒。”
刘协蹙眉道:“只是如此一来,军中诸将不会反对吗?如果产生军变,难道比世家反叛更难清算?”
说白了,就是拉拢杨彪、司马防、丁冲这些人的手腕,只是杨彪等人现在已经算是位极人臣,财产、女人唾手可得,刘协已经封无可封,要拉拢杨彪、司马防、丁冲这些人,只能从他们家人身上动手,黄门郎看似官职不高,倒是刘协身边的近臣,只要不犯甚么大错,他日前程无量,有了这份好处,信赖这些人不会无缘无端的跟刘协唱对台戏,世家固然是一个阶层,但内部的勾心斗角却并非没有,偶然候乃至比战役都要残暴。
西凉军在董卓、李傕、郭汜等人手中已经带起了野性,对于刘协这个小天子,哪怕现在樊稠、徐晃、方盛等人弹压着,也时有暴动,只是被几人敏捷弹压下去,加上刘协君威日盛,特别是抗击匈奴一战以后,其他处所不好说,但长安全军倒是对刘协再无顺从之意,但却并非这些武将也跟平常兵士一样,他们已经风俗了疏忽刘协,现在被刘协这般强势压着,心中自有不满,此时到了樊稠面前,倒是一个个变得有些肆无顾忌了。
“臣闻杨太傅有一子名杨修,少聪明,陛下何不将其招入宫中,做个黄门郎。”贾诩浅笑道。
有了人牵头,其他几人也开端跟着合适起来:“不错,这朝廷能够有本日之势,全凭我西凉军保护,现在陛下方才失势,就想分我西凉军军权,此等做法,岂不令我等心寒?”
说到最后,想到当初李傕、郭汜不顾道义,要将本身置之死地,心中就不由蹿起一股子肝火。
“将军,陛下本日发下甚么募将令,这岂不是将我西凉诸将往死路上逼?”早朝以后,樊稠方才回到府中,便有几名昔日部将连袂而来,世人分主次坐定以后,一名武将直接开口,毫不客气的道。
“妙!”刘协抚掌笑道:“朕得先生,天下再无忧矣!”
“其二,既然是募将,分的也是军权,现在陛下在军中声望固然日盛,但军中将领,却多是西凉军白叟,世家不但不会禁止,反而会极力帮忙陛下,而陛下收拢天下虎将,也可进一步稳固陛下军权,毕竟这些慕名而来的将领,在军中想要站稳脚根,除了本身本领以外,更要凭借陛下。”
樊稠的眉头微微皱起,另一名武将在那边点头叹道:“不错,那徐晃、方盛本就非我西凉人,现在却与将军并列,当初陛下固然说是不再究查,现在看来倒是缓兵之计,自发得把握了大局,便想开端对于我等,减弱我等手中军权,嘿,想当初,董公,另有李傕、郭汜两位将军在位之时,那小天子碰到我等,还不是一脸奉迎,现在失势,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陛下谬赞。”贾诩赶紧躬身道。
“啪~”樊稠闻言,一拍桌案,长身而起,冷声道:“我樊稠这条命是陛下救的,莫说陛下只是向天下招募猛士,便是陛下真要削我官职,乃至要我樊稠性命,我樊稠也无话可说,何况,陛下已经有言在先,三月以后,长安设擂,尔等如果不平,自可拿出本领来,休要在这里学那长舌妇人聒噪,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将军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