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竹笺丢到一旁,对于这类事,贾诩不如何想理睬,触及两大权势的明争暗斗,贾诩可不想被牵涉此中,他是不看好西凉军阀的,毕竟李傕郭汜当政,现在还行,但一山不容二虎,特别是李傕那暴脾气,要说这两人今后会一向如同现在如许,贾诩是不信的,更何况另有杨彪为首的一群皇党在一旁看着,要教唆这两人,真不是太难,动手点有很多,而杨彪这些人,最善于的就是做这个。
张绣闻言不由沉默,他并不笨,天然明白贾诩的意义,留在长安,始终要仰人鼻息,最首要的是,这李傕、郭汜实在没多少襟怀,倒不如另起炉灶,也用不着在这里受气。
“没人奉告我,是我本身揣摩的,不然干吗派我叔父前去,却唯独将我留在这里?”张绣冷哼一声道。
这……
张绣闻言,不由苦笑点头,他固然不爽,但也不至于打动,杀了李傕郭汜?这两人如何说也是西凉悍将,当年董卓盛极一时,麾下虎将如云,但若真论起来,说勇武的话,吕布、华雄之下,便以此二人最是短长,张绣固然自傲,但面对这两名军中悍将,一个或许有掌控,但如果两个的话,那就呵呵了。
“陛下,倒是有几分急智呐!”贾诩闻言不由怔了怔,记得没错的话,陛下现在仿佛才十岁吧?能有这番急智,倒是令人惊奇。
半晌,贾诩摇了点头,浅笑道:“文先公不愧是当世大儒呢,此次被那李傕、郭汜逼得,竟然想出这等奇策。”
“体例倒非没有,只是……”说到最后,贾诩摇了点头,感喟一声没有接着说下去。
“少将军也能够立即提刀去杀了那李郭二将,以张将军在西凉军中的声望,加上樊稠将军,只要此二人一死,这长安,便是你叔父与他的天下。”贾诩跪坐在蒲团上,不咸不淡的说道。
“我……”张绣心头有些乱,闻言茫然半晌以后,苦笑点头道:“请先生教我。”
“就算果然如此,少将军筹办如何做?”贾诩看向张绣,淡淡的问道。
“这话,是谁跟少将军提起的?”挑了挑眉,贾诩问道。
“说与不说,到现在,也没用了。”贾诩无法的看了张绣一眼道:“若张将军还在长安,可让张将军向那李傕郭汜请命,攻打南阳,此地乃南北冲要,水土丰茂,人丁富强,若能坐拥此地,退可据险而守,坐观诸侯互斗,进可南下荆州,占有荆襄九郡,足矣立品,可惜……”
更何况现在李傕、郭汜位极人臣,携天子而令诸侯,出入皆有多量西凉精锐保护摆布,想杀他们,谈何轻易。
“嗯。”张绣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向贾诩一躬身道:“那鄙人便先行辞职了。”
“此次他们将我留下来,是不是算作人质?”张绣看着贾诩,言语中带着几分压抑的肝火。
“……”贾诩无言的看了张绣一眼,事理的确是如此,看了看门外,终究叹了口气道:“有些事,便是内心明白,也不能说出来。”
若不是李傕、郭汜将他看的紧的话,贾诩早就分开长安这是非之地,另寻前程了。
“文和先生这可就错了,这军屯之事,并非文先公的主张。”劈面的是一名面色红润,豪气勃发的青年,不过二十几岁,浑身却披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非常迫人,乃张济之侄,张绣,表字佑维,现在闻言倒是浅笑着摇了点头,将朝堂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此番张济受命统兵往安宁屯兵,张绣却被留下来,本来以他的资格是没资格踏上朝堂的,但李傕郭汜现在身边无人可用,现在连樊稠、张济这些老将也被派出去,只能将张绣拉上来壮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