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张绣看着贾诩,踌躇道。
更何况现在李傕、郭汜位极人臣,携天子而令诸侯,出入皆有多量西凉精锐保护摆布,想杀他们,谈何轻易。
“难不成绩这般忍着?”张绣很不爽,他现在固然已经不是少年,但骨子里却还是流淌着热血,加上一身技艺,在全部西凉军中都罕见敌手,天然有几分傲气,受不得委曲,现在晓得本身被当作人质,心中天然不平,想要讨个公道,贾诩说的,让贰心中更添憋屈。
“此次他们将我留下来,是不是算作人质?”张绣看着贾诩,言语中带着几分压抑的肝火。
“说与不说,到现在,也没用了。”贾诩无法的看了张绣一眼道:“若张将军还在长安,可让张将军向那李傕郭汜请命,攻打南阳,此地乃南北冲要,水土丰茂,人丁富强,若能坐拥此地,退可据险而守,坐观诸侯互斗,进可南下荆州,占有荆襄九郡,足矣立品,可惜……”
只是不知,这小天子是否能够斗得过李郭二人,若斗不过的话,那这汉室江山的气数,不出五年,将荡然无存,恰好现在无事,就看看这小天子如何来斗李郭这两端恶虎吧。
张绣闻言不由沉默,他并不笨,天然明白贾诩的意义,留在长安,始终要仰人鼻息,最首要的是,这李傕、郭汜实在没多少襟怀,倒不如另起炉灶,也用不着在这里受气。
长安终非久留之地,本来贾诩筹算撺掇张济请命出征,攻打南阳,而后坐观诸侯成败,不说横扫天下,却也能够待价而沽,只是现在,在张济返来之前,只能先缓缓了,除张济叔侄以外,贾诩看这关中诸将,还真没几个能成气候的。
“文和先生,您这话怎的只说一半?”张绣一脸便秘的看着贾诩,奉求你一次把话说无缺吗?最烦这些文人每次把人胃口吊起来,然后就没下文了,让人恨不得将他的嘴巴给掰开。
“少将军有事,但说无妨。”贾诩看向张绣,浅笑道。
“不过……”想了半晌以后,贾诩点头发笑:“有些可惜了,若在些光阴能有现在派头,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了局,本身也不消平白背了这乱汉的骂名呐!”
“军屯?”贾诩坐在本身的书房中,看着杨彪给他们发来的竹笺,微微惊奇的看着竹笺上的内容。
“这话,是谁跟少将军提起的?”挑了挑眉,贾诩问道。
“嗯。”张绣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向贾诩一躬身道:“那鄙人便先行辞职了。”
“就算果然如此,少将军筹办如何做?”贾诩看向张绣,淡淡的问道。
若不是李傕、郭汜将他看的紧的话,贾诩早就分开长安这是非之地,另寻前程了。
“我……”张绣心头有些乱,闻言茫然半晌以后,苦笑点头道:“请先生教我。”
“……”贾诩无言的看了张绣一眼,事理的确是如此,看了看门外,终究叹了口气道:“有些事,便是内心明白,也不能说出来。”
看着张绣分开的背影,贾诩呵呵一笑,虽非明主,却也进退有度,若加以培养的话,就算不能扫平乱世,但扼守一方当没题目。
张绣闻言,不由苦笑点头,他固然不爽,但也不至于打动,杀了李傕郭汜?这两人如何说也是西凉悍将,当年董卓盛极一时,麾下虎将如云,但若真论起来,说勇武的话,吕布、华雄之下,便以此二人最是短长,张绣固然自傲,但面对这两名军中悍将,一个或许有掌控,但如果两个的话,那就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