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闻讯而来的杨彪、司马防、丁冲、钟繇等人总算是将李傕拦下,但李傕明显并不筹办分开。
“李将军好大的威风!”正在杨彪等人被李傕一句话堵得羞愤欲狂之际,皇宫的宫门却已经缓缓翻开,刘协背负着双手,自宫门中缓缓走出,目光在世人身上扫过,终究落在李傕身上,淡然笑道:“如果将军感觉朕这个天子没有做好,或者说朕给将军碍眼了,现在朕就在这里,这几千西凉军围宫,朕自知不敌,将军若想要朕这条性命,固然拿去,太傅他们年龄已高,受不得惊吓,还望将军能存一丝怜悯之心,莫要难堪他们。”
“这……”李傕看着负手而立,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模样的刘协,一时候反倒有些缩手缩脚。
“陛下,不……不好了!”杨定气喘吁吁的冲到刘协面前,粗暴的脸上有着吃惊过分后的惨白。
说完,也不再理睬晤色惨白的杨定,自毓秀手中接过披风,披在身上,大步走向宫门。
“李傕,你私行兵围皇宫,意欲何为?”杨彪带着本身的家将,看着神采丢脸的李傕,已经有些佝偻的身躯在气愤的差遣下,在风中不住地抖着。
“甚么!?”李傕闻言,目光一瞪,厉声道:“好贼子,定要亲手将其拿下!儿郎们,随我来!”
“陛下~”杨彪等人闻言,跪倒在地,泣声道:“臣等无能,累得陛下吃惊了。”
“谁来了?别焦急,先喘口气,渐渐说。”刘协不明以是。
李傕闻言,面色不由一黑,他此番前来,除了缉捕张绣以外,确切打着带兵入宫的设法,此前那唐姬被刘协伙同杨彪给骗走,李傕倒是咽不下这口气,本想着借着这个借口,打入皇宫,趁乱将唐姬掳走,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这小天子比来胆魄更加大了,竟然直接出宫来与他对峙。
“陛下言重了,臣只是传闻张绣那贼子混入了宫中,是以才带人前来缉捕这凶犯的。”李傕躬身道。
“这逆贼犯上反叛,不但对犬子施以毒手,更差点害了末将性命!”说道张绣,李傕言语中流露着浓浓的怨毒。
“据臣所知,那张绣在先前曾与卫忠有过打仗,末将思疑,那张绣定是得了卫忠的庇护,躲回了宫中,是之前来缉捕。”李傕沉声道。
“此事是非临时非论,就算张将军真的有错,但李将军却带兵前来兵围皇宫,这倒是何事理?”刘协挑眉道,心中倒是思考卫忠一向未归,恐怕是和这件事情有关吧。
“都给我让开!”李傕一挥手,将世人扒开,司马防几人固然不说文弱,但若论力量,那里是李傕这等疆场老将的敌手,被他一挥手便扒开,将手中宝剑往世人身上一一点过,厉声道:“废话本将军不想多说,本将军接到动静,有宵小潜入宫中,企图对陛下不轨,尔等再敢禁止,便是企图谋反,到时候,休怪本将军心狠手辣!”
“李将军,切莫冲动!”司马防等人赶紧上前将李傕拖住:“究竟产生了何事?有甚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兵围皇宫?”
“甚么?”刘协剑眉一轩,却也听到了宫门外混乱的吼怒声。
“杨太傅,没你的事,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认得你,这手中的刀却认不得你!”李傕乌青着神采瞪着杨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