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副官见吕布面色不善,赶紧拉了押粮官一把,赔笑道:“温侯包涵,我等也是受命行事,温侯如此做,我等实在不好与主公交代。”
“温侯,你该好好管管这些乱兵了,这成何体统?”一名发福的武将见吕布过来,也不害怕,冷冷的看着吕布道:“本将军美意送来粮草,他们不但不感激,反而要拿我定罪,这是何事理?”
“温侯包涵,主公给温侯定下的是五千人粮草,这些粮草充足五千人用度半月不足。”押粮官冷冷道。
“嘿,的确是送来了,只要戋戋五辆粮车,我等这么多兄弟,怕是连五天都撑不过,而这厮却说这些粮草要我们用到旬日以后才会再送一批过来。”宋宪嘲笑道。
一行本来还大为不满的袁军将士现在看到吕布二话不说便脱手杀人,不由吓了一跳,副官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吕布面前,惨叫道:“温侯饶命!”
“何事如此惊怒?”吕布微微皱起眉头来,这些日子,跟着袁绍对本身的戒心越来越重,吕布已经垂垂产生了恶感之心,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零↑九△小↓說△網】
“走,去看看。”吕布站起家来,剑眉一挑,杀机崩现,他吕布,向来不是个好脾气,袁绍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相辱,已经开端挑逗吕布的底线,只是寄人篱下,人穷志短,此前一向谦让,现在既然已经决意重回长安,吕布已经不筹办再忍下去了。
“没有!”吕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论官爵,某不在袁绍之下,某诚恳来投,更加袁绍几番大破黑山贼,袁本初不来感激也便罢了,现在更步步紧逼,真当吕某是泥捏的?任他欺辱?”
吕布面色一沉,看向押粮官。
“他敢来,便叫他晓得短长。”吕布闻言却并未在乎,嘲笑道:“吕布纵横天下,还未曾怕过谁,戋戋颜良文丑,比之昔日关羽、张飞又如何?”
“但某麾下,有两万精锐,你让其他一万五千将士如何过?”吕布声音有些发寒。
“本来军中粮草就是五日一送,但起码还勉强能让将士们吃饱肚子,但现在,那该死的押粮官竟然改成了旬日一送,并且粮草跟之前一样,我等为那袁本初浴血拼杀,主公更是亲身上阵,几番撤退黑山贼,那袁本初却如此待我等,让将士们如何不怒,现在那押粮官已经被将士们围在虎帐中,却还非常放肆,当真气人非常。”宋宪愤怒道。
吕布微微侧身,一脸嫌弃的避开喷出来的血液,冷声道:“既然不好交代,那便不消交代了。”
“哦?”吕布挑了挑眉,看向身边的宋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