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想了想道:“何不上奏朝廷,历数公孙瓒之罪行,要求朝廷,削掉公孙瓒前将军之位。”
“现在公孙瓒固然新败,但名义上,却节制四州,若无大义在身,主公不成轻动。”沮授闻言,出列躬身道。
刘协欲推行法治,刘晔对于这点相称认同,汉室之以是颓危至此,儒以文乱法起到了不小的感化,是以他第一个找到了满宠,想从曹操这里将满宠撬走,今后到了长安,相互间也算有个照顾,并且刘协的理念与满宠非常相合,信赖满宠到了长安,定能派上用武之地,总比在这许县当个县令要强。
当然,前提是他打得赢公孙瓒。
“不错。”满宠苦笑着看了刘晔一眼道:“我知子扬之意,只是……”
……
“既然如此,伯宁现在实乃自在之身,何必刚强,坏了这份机遇?”刘晔笑道:“何况,若伯宁不走,晔去长安,投了陛下,今后或许疆场相见,伯宁肯曾想过当时你我如何自处?”
公孙瓒节制四州,官位还在他之上,名义上来讲,北方青幽并冀四州皆受公孙瓒统领,客岁界桥一战,还可说是被动抵当公孙瓒侵犯,但若主动反击,便有以下犯上之嫌,落人话柄,到时候,公孙瓒便能以此名义,号令诸侯合力讨伐,冀州便是家大业大,此时也经不住诸侯联手围攻,这也是袁绍固然已经有了灭公孙瓒的气力,却一向不肯脱手的启事。
“何必比及明日,你我先出城再说,免得曹公惜才,不肯让你拜别。”刘晔见目标达成,不由大笑道。
“然毕竟伯宁在此毫无根底,便是曹公赏识,想要一舒平生之志,却要比及何年?”刘晔摇点头,义正言辞的道:“何况,曹公也是汉臣,伯宁此番往关中,也是投奔陛下,算起来,仍旧是为汉家江山效力,何来相弃之说?”
沮授闻言,皱眉不语,田丰闭目养神,都没有说话。
世人闻言,目光一亮,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根基上,已经是袁绍谋士个人内部达成的共鸣,至于公孙瓒,客岁一败以后,现在冀州已经完整稳定下来,他们有绝对的自傲能够克服公孙瓒。
袁绍闻言,苦叹点头:“只是如此一来,我等便失了大义在手。”
“不错!”
“才学或有,可惜目中无人了些。”许攸嘲笑一声,不与田丰辩论,这件事上,田丰跟本身的态度当是分歧才对。
满宠闻言,呆板的脸上也不由透暴露几分苦笑:“子扬这清楚是强词夺理。”
冀州,袁绍府邸。
借居刘勋帐下,也是两人隔着几代,刘勋固然未入宗室族谱,却也有些汉室血脉,才气相容,冒然投了曹操,今后如何,刘晔真不敢包管。
“只是大义从何而来?”袁绍闻言,有些头疼道。
“此计怕是难以履行。”许攸瞥了郭图一眼,感喟一声道:“若当明天子少不更事,派人往长安说和,说动几位大臣,或许能令天子命令,然当明天子固然年幼,但观其所为,却很有主意,有重振汉室之心,若此时公孙瓒强大而主公强大,则无需主公去说,陛下也会削掉公孙瓒之位,以令两家均衡,没法相互兼并强大一方,然现在局势,倒是主公强大,而公孙瓒日薄西山,这等环境之下,陛下只会想体例令公孙瓒强大来制衡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