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左仙师取出一页纸书,其外排泄之墨迹,明显是方才所为。
那精光持续了足有半柱香,继而,有沉思之色挂上眉头。
随之,他翻开书卷,缓缓而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名,六合之始,驰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小友,这是老夫那侄儿偶尔所得,你且看看!”
“前辈高见!”沐东出言奖饰之余,心中倒是格登一跳,遇着里手了,不好乱来……可惜之前没有好好背诵一整篇下来,只能胡扯了,随之,他说道:
“宙之亘古,得大道者,或取大造化,或造大功德,或结大因果,或具大聪明……”
“妙!深!高!作如此解法,的确又是另一种奥妙!”左仙师拂须大赞:“随便一解,便给我等悟道之人,又出一则新论,小友实是天纵之才,我道家莫非,又将有贤人出?”
“见过左老前辈!”沐东长身一躬。
纸上是三段规语。
看看劈面老者,沐东有些汗然:高深莫测的左仙师,明显对他已非常信赖、靠近,不然,这纸上所书,任谁都能看出是造反之策论,又如何会于他坦白相见。
有门儿!沐东大喜:“多谢前辈!那就多让那侍女一人留在此地!”
这特么是如何回事儿?这三段,和他曾经的对劲之作,鲜明一模一样……那一年,他呕心沥血,作了这三段‘规语’,借梦话送给了枭雄张角……沐东吓住了:即便冥冥中有天数偶合,也不成能一字不差吧!
“小友,刚才你所诵的两段经文,第一段应是悟法,第二段却仿佛是悟功,敢问都是出自哪家文籍?为何老夫从未听闻?”
其一:彼苍已死,黄天当立!
这些东西,多是沐东长远影象中,在看小说中记下的一星半点儿,天然,想不到出处,即便想到了,也没法宣之于口,而在左仙师听来,更是云里雾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欣喜之余,沐东可不敢对纸书上的规语,暴露似曾了解的端倪,啥都能认下,这东西,是不管如何也不敢往身上感染的,不然,他定会被授予一‘乱世妖童’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