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匈奴军将领见凌风军竟然先他们到来之前,列开了步地,晓得已失了偷袭之先机,再攻无益,遂止住马队冲势,列开军阵,两厢对圆。
公元191年秋,幽州冠军侯凌风携麾下五万人,以张飞为前锋,自领中军,高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要地,欲平边乱。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凌风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五万雄师,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四将的动员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劈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获得节制,一时候,匈奴兵士气大落。
“确也是该赐与匈奴一点经验了,若不是甘宁将军镇守渔阳郡,怕是早已打进了幽州来。然其屡教不改,甚无记性,我幽州经六年的生长,现在已兵精粮足,倒是伐匈奴的大好机会!”徐庶拱手道。
凌风与高顺、太史慈、黄忠的军队离张飞不甚远,未待得匈奴兵来到近前,众军早已合兵一处,摆下了步地,严阵以待。
持续两日,还是这般不见敌影,却也相安无事。这一日方才吃饱了早餐,张飞正要喝令拔营,遵循。徐庶地叮咛去吸引那匈奴军,耳边就传来了沉重的鼓声。‘咚、咚、咚……’的鼓声远远地从十几里别传了过来,带起一道土线。细心望去,倒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弯刀的军队,骑着马朝着自方的军队冲了过来。
“主公谬赞了,庶想主公该是早已思得这些,庶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甚妙,三弟,高顺,子义,汉升,你等就按智囊所言。”
“喏!”四将领命下去。
“你…我…来人,谁给我拿下这厮!”于扶罗气得马鞭乱点。
“想我天国,岂容你等宵小无礼之,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凌风扬戟厉喝。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役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断。
“嘉乃繁忙命,哎,认了!主公但存候心,嘉天然不会懒惰。”郭嘉一整仪态,严厉的道。
徐庶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庶。既然主公问起,庶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此中一些小部落罢了。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迹,想必是闻得我雄师,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庶以为,当徐进军,缓图之。军队皆向中军挨近,以防偷袭。一旦匈奴兵露面,聚而歼之!”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长枪。可土安技艺只普通,有哪是张飞敌手,那里曾想,张飞这一刺竟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另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哼!你莫非觉得大汉好欺不成?频频犯我边疆,我倒想问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战役不成?”
“是,主公!”
“土安愿往!”于扶罗中间一将,高喝一声,策马直奔凌风而来。
郭嘉苦着一张脸,不满的说道:“主公因何留嘉于阴馆,却不是要闷杀于我?”
骑在马背上,眯着眼睛看着七八里开外的那支雄师,张飞由衷的赞叹到:“他娘的,都说匈奴马队天下少有队离,本日一见,真的好整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