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公允对战,胜负各安其心,如果本侯胜,你只需以某为主则可,反之亦然,你看如何?”
“你”栾提羌渠气结。
“先且说来。”
帐下转过两个军士,尽去其二人缚,凌风转头对高顺道:“公孝,此战就交于你,可有掌控?”
“按理说呢,你匈奴这些年来,频频犯我边疆,若我本日直接斩杀尔等,再上表朝廷,朝廷只会以平叛有功而犒赏于本侯,断无半丝责备之意。然本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实不忍徒增殛毙,若不是为治下百姓讨得一丝安宁,本侯亦不会帅雄师来到这草原之上,劳民伤财,你说是却也不是?”
“哦,本来如此,如许也简朴,某就便宜你等一次,只引部下百骑便可,抵你千骑,如此你可还言不公允?”
“恰是本侯的‘虎头营战骑’!”
“神侯,本王所言的对决是限定兵种的,乃是千人马队对决,倒是不包含步兵在内。”栾提羌渠悄悄的擦了擦额头的汗,严峻的道。
“你你安敢如此,本王乃是大汉”栾提羌渠这才记起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不比昔日身份,忙以大汉压之。
“哈哈,知我者,元直也!不错,恰是那两千骑!”
“这个天然,如果衣食无忧,谁又愿起兵器,妄动兵戈?”
栾提羌渠闻言一愣,“多么彩头?”
未几时,羌渠和呼厨泉被军士推搡着走了出去。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明主而侍,若你明天承诺,本侯治下所辖将全数对你匈奴开放,公布法律允你匈奴行商,互通有无,不知你意下如何?”
是啊,这些年来我匈奴确是没少骚扰大汉边疆,烧杀劫掠,虽我匈奴是为求一保存,但是在大汉的眼里怕早已不是这般!真如凌风所言的话,如果有闲暇,怕早就对我等用兵了!现在,凌风只需一刀便可把我杀了,必是莫大功劳,却又为甚么和我说这么多呢?莫非,我真的想错了?栾提羌渠低头不语,苦苦想着。
“哈哈,于扶罗?左贤王早已被某开释。本侯早就有言,不肯徒增殛毙,只想和匈奴永结同心!”
“绝对再无变动,本王愿誓词之!”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栾提羌渠想了想,方才道:“本王已思虑安妥,就以千人对决为准,胜者为主,如何?”
“如此甚好?本王安有不该之理?不过,这对决体例尚需由本王来提,神侯可有贰言?”栾提羌渠眉飞色舞,心道,既然是公允对决,本王又何惧之有!
“定胜,不堪,斩顺之头!”高顺出列拱手道。
“哼!想我栾提羌渠乃是大汉所封之王,你等何人,又是多么身份,焉有叫我跪之理!”栾提羌渠昂怒冲冲的道。
“不公允,这不公允!”栾提羌渠次时却也健忘了仪态,跳将起来,大声连呼。
“听你如此说,本侯却有些奇特了,既然你口口宣称本身身为大汉的子民,却又焉何屡犯我大汉边疆,此又是何事理?说!”凌风蓦地大喝。
“哦,这么说,你自以为是大汉的子民喽?”凌风饶有兴趣的问道。
<!--章节内容开端-->“来人,将栾提羌渠父子带上来!”
“好个不得不为之!如此无耻之言,你竟然也能说的出口,枉为人王!为王者,自当体恤臣下百姓,为求保存,可求商、民二便,而你,却只会妄动刀戈,至百姓百姓与水火当中,如此不仁不忠,依本侯看来,你倒是只为私利,而妄顾百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