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是,主公!”逢纪按下心中的不安,领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携袁绍手书,往北平投来。
“哦?元图有何良策,道来!”袁绍一扫数日来的阴暗,神情冲动,蓦地自座上站起,喜声急问道。
沮授侃侃而谈,一番话,说的韩馥盗汗涔涔,“非沮别驾之言,吾几乎断送冀州矣!若依公与之意,吾当若那边之?”
“此倒是大有文章!”沮授笃定的道。
“哈哈……元图大谋也,某有元图,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图之意,此事汝可全权处之!”袁绍细心得听完逢纪之策,抚掌哈哈大笑,哪另有一丝笑容。
“袁本初所图者,当是主公的冀州!先前与袁绍粮草,吾等已见,袁绍缺粮甚是严峻,虽得主公布施了粮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过是杯水车薪,定不能悠长也。授料定,袁绍必然是垂涎主公的冀州赋税富庶,欲图之。主公若引袁绍入冀州,主弱而宾强,无疑于引狼入室矣,到时恐冀州休矣!”
“他?”袁绍不由想起那虎牢关下那道英姿,庆功宴上其怒骂之声,没出处的打了个颤。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朴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能够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反目,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述短长,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言之有理!诸位意下如何?”韩馥深感荀谌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却意味性的问向屋内世人。
沮授略做思虑,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话,若主公不引袁绍入冀州,那么必然会是两面夹攻的局面。想必公孙兵来犯,必是受了袁绍之意,二人达成了某种和谈。”
“只是甚么?元图但讲无妨!”袁绍表情大慰,如何看逢纪如何扎眼。
“元图深知我心矣,然董卓败逃,天下初平,此时妄动兵戈,怕是难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况,想要取那冀州,亦无良策也!”袁绍感喟的说道,眉宇间尽是不甘。
逢纪点点头,沉声说道:“恰是凌风。幽州右邻冀州,有甚么风吹草动怕是难逃过他的眼睛,如果他横插一手,怕是……”
“主公,授是猜想的,不想公然如此!”沮授怒声说道。
“主公,公孙瓚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断不成当也。兼有刘备、张辽、徐晃助之,想那张辽与徐晃,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如此倒是难以抵敌。今有袁本初智勇过人,部下名将极广,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粮草于他,其必戴德也!主公可请袁绍同治州事,起必宠遇主公,如此,无患公孙瓚矣!”谋士荀谌闻言,谏道。
“公与所言者,何人也?”韩馥一脸的绝望,本来还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绍进冀州又有何别离。
“这个……”袁绍也游移了,这万一插上一手,结局甚么样,还真未可知也!不过他凌风会插手此事么?他与那韩馥好象没甚么交集才对。罢了,与其在此饿死,还不如拼一把!想到这,袁绍面现狠色,对逢纪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繁华险中求!”
“谁?”袁绍见逢纪如此神采,天然谨慎,忙问道。
“幽州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