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等附议,就依主公之意!”世人皆拥戴道。
“哈哈……”凌风哈哈大笑,“哪有甚么雄师,不过空城一座,逞唇舌之利罢了,至于方才的喊杀声,不过是我让两位智囊知会与城中百姓助之罢了,哪来的甚么雄师。”
“军情告急,现在就出!”
哦?羌渠父子终究来了么,奇特,以他们轻骑的度,不该该比我慢这么多的,这是如何回事?凌风心中甚是迷惑,不该该啊!“让他们过来见我!”
“伯珪兄,恐怕我们中了那凌风的计也!”刘备愣住坐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略有和缓。
“极有能够!”刘备点点头,蓦地神采再变,“糟了,我们是中了凌风那厮的空城计也!”
“伯珪兄,你转头看看,那里来的甚么追兵,我等这般镇静,倒是所为何来?”
“末将(下官)在!”
“险哪!险计也!不得已而用之!”凌风抚着城墙感慨道。
“末将在!”三人齐声应道。
“玄德,有何不对?”公孙瓒迷惑的问道。
“报!”又一名军士过来报导:“报主公!张飞张将军引军来到!”
“喏!主公放心!”
“空城计?”公孙瓒低声念叨着,随即恍然,好你个凌风,公然狡计多端啊!哎,我不如也!“传令雄师,后队改前队,杀回邺城!”
刘备摇点头,凄然的道:“伯珪兄,你我皆知那凌风素尚精兵,究其幽州高低怕亦不敷三十万之军,此处又何来的三十万之众?而备方才情索,虽城内喊杀声震天,却鲜少有杀气者,是以,备料喊杀者,应多为邺城内的百姓也。”
“如此甚妙,一能展我军之利,二能依界桥之便阻敌,当之!授附议!”沮授闻言,面前一亮,正该如此也!
凌风,这回,你还拿甚么挡我!
“报主公,非是公孙瓒雄师,是主公部下大将栾提羌渠将军、呼厨泉将军率八千马队到来!”军士镇静的报到,虽身为兵士,但也是心忧城破与否,毕竟,他的家小全在邺城内,由不得他不担忧。没想到主公不废一刀一枪,寥寥数语间竟退去了敌军五万之众,顿时候,凌风的形象在兵士心目中,如神化了普通。
“这……”公孙瓒闻言,细心的一思考,还真是那么回事,喊杀声是多,然却未曾有雄师的杀气,像……倒像热烈的阛阓!“玄德,莫非邺城内仍只要那五千军兵?”
“主公仁政爱民,下官佩服!”众文武齐宣称道。
“主公恕罪,只因下官未曾到过冀州,而部下皆是匈奴马队,对这冀州地形不甚熟谙,变乱耽搁了路程,还请主公明查!”栾提羌渠愁闷那,本来能早到半日之多的,没想到因不熟谙地形,丢失了门路,若不是得本地人的指引,说不定还在哪转悠呢!
“喏!”
“主公,如果我等,定会弃城而走,想那公孙瓒,足足有五万之众,更兼其常拒羌人鲜卑于边疆,久经烽火浸礼,焉是我冀州这些养尊处优的五千军兵所能抵之?纵依城池之利,亦不能阻其一日也!”新投冀州关纯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