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摇摇脑袋,“俺当初练功,一天便入门,三年方有小成;又三年大闹幽冥地府,经历三灾九难,机遇造化才得长生。你这资质,若要小成起码三十年,再今后才有望历经灾害,求索仙路。可凡人不过五六十岁的寿命,你已经二十多岁,万一有个不测,三十年仍不得成,或将此生碌碌。”
他一口气说完,累得气喘吁吁。可孙悟空听了,倒是非常镇静,不住喝采!
刘辛言嘿然发笑,解释道:“师父,我是说我姓刘不姓严,不是脾气严格。倘若我姓严,难道要叫‘严圆言’?我听过一段绕口令,‘山前有个严圆眼,山后有个严眼圆。二人山前来比眼,不知是严圆眼的眼圆,还是严眼圆比严圆眼的眼圆’。”
刘辛言一愣,惊道:“还‘圆眼’,师父,你不会吧?幸亏我不姓‘严’!”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性命无他说。都来老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听到这段话,刘辛言心中大定,晓得这拜师的事儿成了。因为“道最玄”这几句很成心机,他是有印象的,是当初菩提祖师半夜半夜传授孙悟空仙诀时说的。
刘辛谈笑道:“师父莫要逗我,世事因地制宜,如果在您的花果山,让我养花修树,担水运浆,又有何妨?可这是五行山,甚么都没有。何况拜师求道,恰是机遇相投,才可成事。如果缘分不到,莫说劳作七年,七十年也不敷啊!”
他喜上心头,仓猝回声道:“师父,弟子在此跪候,但求指引。”
甚么“牛郎恋刘娘,刘娘念牛郎,牛郎年年恋刘娘,刘娘年年念牛郎,郎恋娘来娘念郎,念娘恋娘念郎恋郎,念恋娘郎。”
孙悟空奇道:“性严如何?你确切脾气宽顺,可这和法名何干?”
甚么“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
刘辛言不觉得意,笑着辩白道:“我又不是不练,只是进境慢些罢了。”
刘辛言不觉得意,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不求长生,枉为灵长;若不得长生,天数安排。弟子觉得,修行之事或顺与逆,在乎拿得起也放得下。”
孙悟空喝道:“小子,你可知俺当初学道,历经祖师考查七载?先学言语规矩,讲经论道,习字焚香,每日如此。闲时即扫地锄园,养花修树,寻柴燃火,担水运浆。而后又得点化,才得妙诀。你本日仅此一拜,甚是简朴。”
刘辛言学武练功,孙悟空也不闲着,他本就爱说话,恰好学绕口令练嘴皮。
而后,刘辛言就住在了五行山里,每日里子前午后,吐纳修行。
“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噢,不!师父,你还是叫我辛言吧,我从没感觉我的名字有那么不别扭。你不给我改名字,我就教你绕口令,除了这一段儿,我还会说一百多段儿呢!”
孙悟空抬头看着,啧啧称好道:“你练功的进境不如俺当年,学武却这么快,一点就透,完整不比俺差。可惜啊,可惜!”
授了仙诀,孙悟空道:“祖师门中有十二个字,分拨法名,到你是第十一辈小徒。这十二个字是‘泛博聪明真如性海颖慧圆觉’。排到你合法‘圆’字,你的法名就叫‘圆辩’,或者依你,叫‘圆言’,好么?”
刘辛言发觉影象里相声的内容还真很多,他也试着跟师父讲几个笑话,唱几段小曲儿。不过囿于一些后代的汗青或人名,或风俗,或典故,很多段子都分歧适讲。而孙大圣听了,也是兴趣寥寥,看来他只是喜好练嘴皮这类技能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