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伐董卓,匡扶社稷?”张辽嗤笑道:“董卓在雒阳等得无聊,每日大吃大喝,胖了数十斤,也没见到尔等踪迹,本人看不畴昔,前去酸枣相请,令尔等戮力同心,遂了尔等匡扶社稷之志,现在李太守又诬我用心叵测?如此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做了。”
不过在分开时,他暗中叮咛了一句,在他分开以后,亲卫敏捷将这里的五六个颍川溃兵全数强行带走,这几个溃兵都看到了李旻活着。
张辽痛斥道:“本日汝连两千胡骑尚且抵挡不住,乃至很多百姓惨死,而董卓麾下可变更的兵马足有五万以上,到时倾兵劫夺颍川,颍川生灵涂炭,满目疮痍,白骨枕籍,十室九空,汝身为太守,妄自起兵,自领其祸,身故也罢,但地府之下却如何面对颍川的一百五十万百姓!现在我激将关东诸侯再次讨伐董卓,将胡兵逼在雒阳,难以东进,汝不思感激也罢,还妄加斥责,真是好笑之极!”
张辽摇了点头:“非助中间,而助颍川。”
唐翔忙道:“仲秋兄,文远虽在董卓麾下,却深恨胡贼残暴,又夙来心胸仁义,珍惜百姓……”
唐翔忙又道:“文弘远败诸侯,也是肉痛关东诸侯迟迟不进,是为了鼓励诸侯同心合力讨伐董卓。”
到了唐府,唐婉、苏婳和古采英自去清算住处,她们两日前被高顺带到城外堡坞,本日才算返来,至于唐母和唐固还留在那边堡坞,小荷陪着唐母,而唐婉的父亲会稽太守唐瑁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赶回会稽郡了。
李旻也看向唐翔,唐翔还是连连点头,苦笑道:“文远,仲秋兄不知军事,为兄岂知之?还是另择别人罢。”(未完待续。)
张辽也不坦白,指着唐翔道:“请李使君让出太守之职,由他担负。”
李旻的笑声戛但是止,脸上暴露惊诧的神情,俄而转为震惊,思及关东诸侯的窜改和关东的局势,不由指向张辽:“此皆汝之所为?汝……汝所图为何?为何要挑起战乱!汝用心安在?!”李旻说道前面已经是声色俱厉。
张辽则带着唐翔、李旻到了会客堂中,二十多个击刹士守在了屋外。
“哦?挑起战乱?”张辽暴露调侃的笑容:“天下本来安宁,这战乱不是尔等挑起的吗?关东诸侯在正月便起兵十数万,李太守也是此中一个祸首祸首,却又怎的将这罪名栽到我的头上了,这指鹿为马的本领还真是令人赞叹。”
“实际常常比设想更无稽。”张辽神情稳定:“那些诸侯现在不是同心合力二次讨伐董卓了?又有何无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