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为华雄默哀,还是感慨张辽的好命,打了人,还不测的得了一番好处,恐怕张辽本身对这番好处也有些莫名其妙,这难道恰是大得老天的钟爱?
“哦?”贾诩眉头一跳:“怎可抢别人兵器?”
贾诩面无神采的道:“你在东市上也打了人?”
走到大帐门口时,身后贾诩的声音传来:“领了兵器,严加练习,这天下……怕是不会安稳太久了。”
莫非董璜也晓得了?来算账了?
听到贾诩扣问,董六点头道:“公子并不认得他,不过张司马帮公子出了口恶气,公子一贯恩仇清楚,张司马部下需求兵器,公子便叮咛小的亲身送些上好的兵器来。”
贾诩也懒得改正了,喝了口茶:“那杆三尖两刃刀倒是少见。”
张辽嘿嘿一笑:“说来这三尖两刃刀还是弟子抢来的?”
“行了,快去领兵器吧。”贾诩看着张辽觍着脸拍马屁,脸颊抽搐了下,忙摆摆手,破天荒斥了一句。
董六又嘿声道:“不过昨日某又刺探到一个动静,这华雄过分张狂,挑衅张司马,被张司马暴打了一顿,连床榻也下不来,真是大快民气。华雄一贯自称凉州第一懦夫,没想到败于张司马之手,公子感念张司马为董五哥出了口恶气,又赏识张司马技艺,得知张司马部下新兵方法兵器,便让某亲来跑一趟。不知张司马可在?让某也见地一番风采。”
……
这个家伙,在不到两天的时候里,打了纪灵,打了华雄,打了董五,却跟没事人普通坐在这里,反而得了受害者的厚礼恩谢!
“弟子领命!”张辽哈哈一笑,又给贾诩添了热茶,这才亟不成待的走出去。
“是!谨遵师父之命!”张辽没有扣问来由,干脆利索的抱拳应道:“那把三尖两刃刀实在不好用,弟子便将它烧毁了,打两把刀吧。”
贾诩眼神低垂,和声道:“张司马现在执掌军纪,正在练习兵士,倒是不便擅离职守,免得坏了军令,你我可在此叙话旧,约莫一个时候便可结束。”
钩镰宝刀打造好了?另有弓箭!
张辽眼睛一亮:“多谢师父!弟子定当好好操纵这两百张弓箭,与枪兵阵战共同,必定战力倍增!”
张辽一怔,奇道:“师父如何晓得?真是神机奇谋,弟子佩服!”贰心中倒是一惊,敏捷揣摩着,莫非华雄晓得本身冒名,告到贾诩这里了?
贾诩眼角抽搐了下:“你但是报了华雄的名字?”
半晌以后,贾诩缓缓道:“纪灵和东市之事不成鼓吹,那杆三尖两刃刀便放起来吧,不要再用了。”
“你倒是个明白人,也是个有福分的人。”贾诩盯着张辽看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叮咛道:“雒阳董校尉差人送来了兵器,你让将士领了吧,你的钩镰刀也打造好了,一并送来了,另有两百张精弓,要好好珍稀保护,不成华侈了。”
钩镰宝刀!两百张精弓!现在张辽心中充满了等候,更充满了信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本身要冬眠下来,好好习练技艺,加上贾诩的练习之法,必能练出一支强兵。
贾诩笑了笑:“此言甚是,董校尉事大,却不便多留董执事了。”
贾诩放下书,看了眼张辽:“文远,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