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帐门口时,身后贾诩的声音传来:“领了兵器,严加练习,这天下……怕是不会安稳太久了。”
张辽道:“师父,兵士用的都是戈矛,是以这两日弟子也用戈矛与兵士一道习练技艺。”不管贾诩答不承诺他拜师,归正他是赖定了这个称呼。
“贾都尉治兵松散,小人佩服。”董六抱了抱拳,道:“小人还要归去服侍公子,却不幸亏此久待了,不然本日要赶不回雒阳了。”
……
贾诩放下书,看了眼张辽:“文远,我记得你有一杆三尖两刃刀,如何平时也不见利用?”
“哦?”贾诩眉头一跳:“怎可抢别人兵器?”
张辽嘿嘿一笑:“说来这三尖两刃刀还是弟子抢来的?”
“你倒是个明白人,也是个有福分的人。”贾诩盯着张辽看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叮咛道:“雒阳董校尉差人送来了兵器,你让将士领了吧,你的钩镰刀也打造好了,一并送来了,另有两百张精弓,要好好珍稀保护,不成华侈了。”
张辽心中更惊,一边打量着贾诩的神采,一边愤恚填膺的道:“恰是,在东市之上,弟子碰到有恶霸王虎欺辱故大将军之子何咸佳耦,他佳耦二人一个病重,一个有孕在身,弟子看不过眼,便脱手狠狠打了那恶霸,另有恶霸的两个翅膀,也被弟子一并打了。”
贾诩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为华雄默哀,还是感慨张辽的好命,打了人,还不测的得了一番好处,恐怕张辽本身对这番好处也有些莫名其妙,这难道恰是大得老天的钟爱?
“弟子领命!”张辽哈哈一笑,又给贾诩添了热茶,这才亟不成待的走出去。
钩镰宝刀!两百张精弓!现在张辽心中充满了等候,更充满了信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本身要冬眠下来,好好习练技艺,加上贾诩的练习之法,必能练出一支强兵。
张辽练习完兵士,刚出校场,按例去大帐向贾诩禀报练习环境,进了贾诩大帐,贾诩正在读书,张辽敏捷的帮贾诩加了杯热茶,坐在一旁等待。
贾诩微微点头。
董六又嘿声道:“不过昨日某又刺探到一个动静,这华雄过分张狂,挑衅张司马,被张司马暴打了一顿,连床榻也下不来,真是大快民气。华雄一贯自称凉州第一懦夫,没想到败于张司马之手,公子感念张司马为董五哥出了口恶气,又赏识张司马技艺,得知张司马部下新兵方法兵器,便让某亲来跑一趟。不知张司马可在?让某也见地一番风采。”
“帮董校尉出了口恶气?”贾诩抚摩着颌下微须。
贾诩眼神低垂,和声道:“张司马现在执掌军纪,正在练习兵士,倒是不便擅离职守,免得坏了军令,你我可在此叙话旧,约莫一个时候便可结束。”
贾诩笑了笑:“此言甚是,董校尉事大,却不便多留董执事了。”
张辽身子一僵,回身看向贾诩,躬身抱拳:“是!”
莫非董璜也晓得了?来算账了?
听董六提到三尖两刃刀,贾诩面色微变,他的影象力一贯很好,清楚的记得张辽刚来平津那晚手中拿的便是杆三尖两刃刀,不过这两天张辽再没利用此刀,难不成这刀便是张辽从凶徒手上抢来,为董璜出了口恶气?
张辽眼睛一亮:“多谢师父!弟子定当好好操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