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去劫掠百姓!”张辽猛饮了一碗酒。
“这算甚么?”吕布不觉得然的说了句,豪气冲天的道:“大丈夫活着,当畅快行事,岂可有任何束缚!”
在措置了几个违纪的兵士以后,现在的张司马在小平津守军中可谓威名赫赫,背后被将士们称为“黑煞神”,便是凶悍的羌胡兵见了他也如同老鼠见了猫普通,不敢大声说话。
“甚么?!十匹战马?”张辽几乎跳起来,拍着桌子大声道:“你个一毛不拔的家伙,如何不去抢!十匹战马就想学技术,不成能!”
“嘘!”吕布豪气冲天的霸气模样顷刻间被打回原型,忙谨慎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文远慎言!慎言!”
白波军结合南匈奴于扶罗攻入河东后,董卓急命牛辅率兵抵抗,直至目前仍处于对峙状况,没想到于扶罗现在竟去了上党。
张辽满饮了一碗,咂了咂嘴巴,嘿嘿一笑:“这个没题目,再带来五十匹战马吧,全当是学技术的资费。”
论春秋,张杨比张辽和吕布都大,在张辽的印象里,张杨为人刻薄,对他非常照顾,便如兄长普通,没想到现在竟然沦落为匪了,并且与南匈奴混到一起了!
二人到了小平津关前,守关兵士看到张辽,仓猝翻开关门,恭敬的驱逐二人入内。
吕布鄙夷的看着他,张辽毫不畏缩,半晌吕布咬牙道:“二十匹!”
吕布仿佛不为所动,瞪了张辽一会,伸出一根手指,咬牙切齿的道:“十匹战马,不能再多了!”
吕布和张辽抖去了身上雪花,脱了战甲和外袍,对席而坐,二人都不是甚么讲究礼节的人,桌上换了大碗倒酒,喝的畅快之极。
两碗酒下肚,吕布夹了一块烙饼,大口嚼着,忍不住赞道:“文远,你军中这烙饼真是独一份,甘旨之极,另有阿谁甚么馒头也不错,下次为兄过来时必然要带两个伙夫,好好跟着你们学学技术。”
张辽连连感喟:“小弟也是无法啊,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哪。”
“呸!”张辽又满饮了一杯:“大丈夫活着,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打的是强者,揍的是霸主,媚强欺弱,我辈不为也!”
“我呸!”吕布忍不住拍了桌子,咬牙道:“三十匹!再多一匹我跟你急!”
“稚叔如何会和南匈奴搅到一起?于扶罗不是在河东与白波搅在一起么?”张辽皱了皱眉。
张辽只是嘲笑,吕布回过神来,想起本身先前的大话,也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