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以为身故的张辽却在新府邸中服从弟张健论述江淮之事,巢湖之事中,张健得知那些幕后黑手运营本身的兄长,急怒之下冲要出重围,反倒受了重伤,幸亏许褚相救。而后许褚等人搜索张辽之时,张健固然心中焦心,但难以下榻,只能在巢湖养伤。
建安二年八月下,江淮一带,匪寇大清理还没有结束,就再次掀起了一片风暴。
“是啊。”袁杀辽脸上也暴露后怕之色:“昔日人言张文远之勇猛,天下无双,吾不觉得然,直到围杀张辽之时,吾方知天下无双之可骇,张辽实不亚项羽之勇,只带了几百人,就将上万人的埋伏打得七零八落,最前面对最精锐的杀辽卫,还是势不成挡,袁刀、袁枪、袁戟自大英勇,却连他的一招也挡不住,杀辽卫当日已经胆怯,若非他中了袁射的毒箭,恐怕当日我等皆死于疆场。一人之威,乃至于此。”
“现在张辽的旧部在四周诛杀那些世家,巢湖又最为伤害,统领带我等躲在巢湖,”青衣人担忧的道:“只怕……”
此时袁杀辽有一种激烈的危急感,当初在疆场上就是这类危急感救了他,让他活到了现在,但现在危急感又来了。
“张辽太英勇了,那么多人伏杀他,却反让杀辽卫几近全军淹没。”青衣人脸上暴露惊骇之色。
“最夺目的袁射也死了……”袁杀辽叹了口气,还剑入鞘,眯起了眼睛:“那么,张辽到底有没有死?”
转眼,又一道剑光闪过,袁杀辽喉咙一痛,一股热流从食道上涌,堵住了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随即面前一黑,身子倒地。
“史阿。”
“自发得是,后知后觉。”一个声音冰冷的声音俄然响起。
袁杀辽俄然想到了甚么,神采顷刻间大变!
袁杀辽摆摆手,傲然道:“张辽旧部第一次搏斗匪寇报仇,这第二次搏斗的是世家报仇,巢湖是最凶恶,但常常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处所,我等躲在这平常宅院里,又不是那些世家堡坞里,张辽的这些旧部看似猖獗报仇,实则极有分寸,并没有伤及无辜百姓……唔?不对!”
张辽来到院门前时,亲卫早就对四周一带戒严,几辆马车停下来,五个文士仓促下车,来到张辽身前,几近同时躬身为礼:“主公。”
一念及此,袁杀辽立时叮咛道:“立即告诉其他杀辽卫,我们分开扬州,去交州。”
袁杀辽冷声道:“汝究竟何人?”
张辽脸上尽是忧色,哈哈大笑:“文若,文优,公达、公与、奉孝,难怪我早上瞥见一只喜鹊飞来,没想到倒是令君与众智囊将军前来!”
九江郡,巢湖东南。
三支兵马兵分三路,打着为大将军张辽报仇的灯号,将江淮一带十八个世家勾搭巨匪大寇暗害朝廷大将军的罪行书记天下,而后按图索骥,攻打十八个世家。
青衣人忙道:“应当是死了,他的旧部已经乱成了一团,臧霸与黄忠明争暗斗,许褚、典韦和赵武都在冒死攻打世家堡坞,为张辽报仇。”
“甚么人!”袁杀辽面色大变,铿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
“张辽麾下的虎将何其之多,真是令人不寒而栗。”袁杀辽面色微变,眼里闪过悔意:“若早知杀了张辽有如而结果,当初必定不会轻举妄动,一招之差,使吾多年基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