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听许攸提到袁绍,叹了口气,看向青衣保护,拱手为礼:“懦夫且停止,不知贵姓大名?”
河北第一虎将颜良战死中山,邺城被雄师围困,城浑家心惶惑,到处满盈着惶恐不安和绝望。
只是兄弟二人都有些名不副实,袁术志大才疏,睚眦必报,袁绍贫乏魄力,用人失之以宽,严肃与霸气不敷,在乱世当中都难以走远。
祝平也沉声道:“世人皆知田先生忠义之人,然田先生留下来,于事无补,还会祸及家人……”
祝平对许攸的俄然出言相劝有些不解,他却不晓得,许攸最怕死,现在田丰就是许攸的护身符,许攸实在怕田丰不出城,只留本身一小我被祝平一伙拉到城外灭口,以是他固然心中讨厌田丰,此时却要出言相救。
祝平听了这话,忍不住多看了许攸一眼,这家伙真是舌绽莲花,明显是袁绍要杀田丰,恰好说成田丰对不起袁绍,明显是田丰心胸忠义,要留下来甘心赴死,恰好说成他留下来不逃就是不忠不义。
田丰脸颊抽搐了下,连那青衣保护也有些无言,这货刚才还要杀田丰,现在却觍颜去求田丰拯救,真是无耻到了顶点。
许攸心中一个格登,面色又变得生硬起来,他本来还筹算一被放归去就找袁绍,以勾搭张辽的罪名让袁绍出兵血洗田府和这些来路不明的保护,没想到田丰竟然来了这么一招!
眼下袁氏兄弟在冀州牧府前再见,却已经少了一个。
祝平拎着许攸,又寂然道:“田先生,此人是个祸害,先前关键田先生,留之恐有祸害。”
田丰踌躇起来。
许攸仓猝大呼:“元皓,还望念在多年共同帮手主公的面上饶我一命!”
时近傍晚,州牧府,冀州牧袁绍没有措置军务,而是在后院探看本身的季子,俄然侍卫来报,袁基登门求见。
许攸夙来贪恐怕死,一看到本身带来的十个卫士还没脱手就被全数杀掉,不由吓得仓猝跑到田丰身前,大呼:“田丰!元皓!拯救啊!”
祝平没理睬许攸想甚么,他看田丰仿佛并没有随本身分开的意义,忙道:“田先生,我等受命前来庇护田先生,现在先生危急,还请随我等一道分开田府。”
“是!”十个卫士杀气腾腾向前。
田丰沉默好久,终是长叹了口气,来到院中,对着州牧府的方向,长拜了三拜,回身对刘氏道:“带着母亲和孩儿分开吧。”
祝平一样还是刚进田府时的那句话,但田丰此时听来的意味就与之前完整分歧了,他对祝平的来头也有了猜想,除了那一名,恐怕不会有其别人了。看看那位,想想袁绍,两相一比,不由暗中暗叹。
现在袁术已死,袁绍也是岌岌可危,走向末路。
袁绍当即就是一愣,说来他是冀州牧,袁基是上党太守,两地紧紧相邻,但是七八年来兄弟两个却向来没见过面,乃至袁绍还数度鼓起刺杀或借刀杀了袁基的动机。
铿!
田丰摇点头,对峙道:“此人毕竟深得袁氏信赖,若因吾杀之,是背主也。”
许攸与袁绍的一众卫士还没反应过来,门外蓦地射出去五支弩箭,袁绍的十个卫士转眼就有五个惨叫着倒下。
只要两天前袁绍收到动静,袁基被张燕逐出上党郡,不知下落,现在看来,统统都是假的。
几近同时,青衣保护也是一声沉喝:“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