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微微一笑,又看向袁术身侧的孙坚:“乌程侯,建章殿井中之物安在?玉玺本是由汝先得,再送予吾弟,却不能让吾弟落个大逆之名。”
袁术的话可谓揭了他出身的伤疤,更是如此当众歪曲他,几近就差说杂种了,他岂能不怒!
这时,袁术再也忍不住了,跳脚骂道:“袁本初,汝一袁氏家奴,非吾袁氏子,安敢如此以下犯上,歪曲于吾!”
河东书院一开端修建,张辽便收回了号令,加下属马徽的名誉,很快吸引来了很多河东本地的儒士和学子来帮手。
雒阳张方沟以东,关东诸侯的中军大帐当中,一众诸侯皆在。
河东郡,张辽次日带着郭嘉、毌丘兴、祝平和两个书佐出了太守府,微服到各县乡检察几项政令的履行环境。
袁绍身后颜良、文丑二将拔剑出鞘,袁术也不畏缩,身后纪灵挺身而出,而孙坚连同身后孙策、程普、黄盖一众将领亦抽出兵器。
他们初时被张辽掳走,另有些惊骇和牢骚,但自从见了这万卷贵重文籍以后,便甚么也顾不得了,一头扎进了书海当中,乐而忘忧。
张辽在新建的河东书院中对格式做了一些建议,又鼓励了一番众儒士和学子,便分开了河东书院,一起南下。(未完待续。)
退至皇宫再战,被董卓决了洛水,淹没雒阳东南,整片大地到处泥泞,水深尺许,冰冷砭骨,关东诸侯再次大败,粮草尽失,无法之下只能退出雒阳。
此时卫氏坞中,司马徽、康德、徐庶、石韬、司马懿,另有张辽从颍川劫来的一众西席和学子都在忙得热火朝天。
“砰!”袁绍顿时一拍案台,面色乌青,戟指袁术,喝道:“袁公路,汝怎敢如此不忠不孝不悌,坏吾袁氏家声!”
袁术顿时色变,面色涨红,怒道:“一派胡言,皆是谎言!吾何得传国玉玺。”
袁术这几日早就被传国玉玺的传言搞的躁怒不安,如果他真得了也罢,恰好没得,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此时看袁绍咬准了他得了传国玉玺,不由气得痛骂:“袁本初,何得如此笨拙!汝眼瞎乎,吾被张辽贼子所伤,不得不回郡养伤,何来传国玉玺之疾?”
而刘岱却不依不饶,直接任命部下将领王肱为东郡太守,要与桥瑁争夺东郡。
刘备只能无法的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关羽,又向毌丘毅道:“吾二弟家眷亦在河东解县,毌丘都尉若果回河东,还望照拂一二。”
“哦?”袁绍抚了抚颌下髯毛,盯着袁术,呵呵笑道:“但是为了传国玉玺之疾乎?”
看到孙坚也敢辩驳他,袁绍神采有些欠都雅了,哼道:“作速取出,免自生祸。”
关东诸侯因传国玉玺之事呈现了裂缝,加上气候渐酷寒,本来衣甲难以御寒,粮草转输困难,数日以后,兖州刺史刘岱因粮草题目与东郡太守桥瑁产生抵触,刘岱当即派兵攻打桥瑁,桥瑁也早有筹办,两军开战,随后被诸侯禁止。
“毌丘都尉。”那边刘备正在劝毌丘毅:“何不随备同往幽州?”
其他诸侯都看向袁术,眼神闪动。这几日,他们都听到了很多传国玉玺的传闻,有鼻子有眼有过程。
刘岱与袁绍是姻亲,又是汉室宗亲,桥瑁伶仃无援,干脆带着兵马回了东郡。
他当日被张辽连射数箭,多处受伤,几乎身故,是以一提到张辽心中便痛恨之极!但现在张辽清楚已不在雒阳,他也是无可何如,有恨无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