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话音未落,朱汉便一把将他掼倒在地,捉起中间一根木棍,便将韩馥身边的宗子双腿打断,韩馥宗子倒地,失声惨呼。
韩馥浑身颤抖,不敢说话,只能点头。
许攸抚须点头道:“主公乃刻薄之人,岂会无缘无端害汝?吾此来,倒是传主公号令,此前汝私行做主,将粮草借予别人,现在追不返来,于冀州倒霉。凡有借,则必有还,还请韩将军前去上党,讨还我冀州之粮!”
持枪的是一个青衣男人,身长八尺,猿臂蜂腰,一张方脸,天庭饱满,浓眉大眼,驯良中带着几分威仪,很有燕赵豪杰的风采。
好久,一刀一枪铿然交击,方才停了下来。
一杆丈二银色长枪如同蛟龙出海,翻起枪花朵朵,枪尖寒星点点,覆盖了数尺周遭,仿佛无处不刺。
第四陉便是张辽所走的滏口陉,自上党治所宗子县至冀州魏郡西北的涉国县,而涉国县又离冀州赵国与巨鹿郡不远,是以这条陉道极其首要,张辽天然也不会放过。
枪势凌厉,刀势开阔,一枪一刀如同暴风暴雨,看得一旁的几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院中已稀有杆木桩被削断,刺裂,木屑飞扬。
韩馥仓猝爬起来后退,朱汉狞声道:“使君有命,汝竟敢违背,若再游移……”
第二陉是太行陉,陉阔三步,长四五十里,自上党郡的高都县南下,至河内郡野王县,直到达中原,出口设有雄关,名天井关,被称之天设之险。此关在张辽占有上党以后,敏捷掌控。
韩馥神情惊诧,许攸眼神闪动了下,又道:“现在黑山贼残虐,主公特地派都官处置朱汉领兵一起相护。”
他的下一步目标就是五陉中余下的井陉,掌控了五条陉道,他对冀州可就完整占有军事主动,随时能够从任何一个陉道出兵。
是以现在的常山国倒是没有常山王,只要常山相孙瑾。
而全部地盘与冀州和中原的要道首要有五条,也就是太行八陉中的五陉,轵关陉,太行陉,白陉,滏口陉,井径。余下的三条陉道,飞狐陉、蒲阴陉、军都陉则是并州更北部与幽州的通道,张辽目前还顾及不上。
六月天已颇是酷热,此时的真定县城南的一处宅院中,不时收回铿锵铮鸣之声。
他此时很悔怨听信了郭图的话,将冀州牧让渡了袁绍,令本身落入这般伤害的地步。如果袁基还担负冀州牧,却毫不会害他。
算起来,太行八陉当中,张辽现在已经掌控了四条。
第三陉是白陉,起自上党郡泫氏县,至河内郡山阳县,长达三百余里,其间铺设栈道,极其艰险。张辽占有上党以后,天然也节制了这条陉道。
第一陉为轵关陉,位于太行山最南面,从河东郡的绛邑县经东垣县至河内郡的轵县,最窄处仅容一车通过,目前已被张辽掌控。
与长枪交击的是一柄七尺长刀,柄三尺,刃四尺,背有钩镰,恰是张辽的钩镰刀,持刀的天然恰是张辽。
井陉西端在太原郡,东端则在常山国。
这时,俄然从府门别传来一阵喧闹声,很快府门被撞开,一群兵士冲了出去,领兵的恰是督管处置朱汉,曾与韩馥有旧怨,朱汉身边另有一人,倒是许攸。
张辽收了钩镰长刀,哈哈大笑道:“子龙兄的技艺果然名不虚传,实属当世顶尖,这一战实在畅快,不过再战下去,小弟怕是要手脚发麻了,弃刀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