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个被俘虏的渠帅也桀骜的吼道:“我黑山军足有百万之众,却不知谁能降服!可速速放了我等,不然雄师一至,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而后本身就这么败了。
便是沮授几人也不由神采微变,他们这些日子见到的是张辽的暖和与嬉笑,此时才见到了他判定与凶悍的一面,对张辽又多了几分熟谙。
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张燕仿佛浑身落空了力量,一下子瘫倒在地。
中军当中,张辽打量着被擒拿的黑山贼头张燕和五六个渠帅,面无神采的道:“张飞燕,尔等可愿投降?”
张辽看到将张燕的气势打压了下去,这才转了态度,沉声道:“我再问一句,可愿投降?”
“很好。”张辽脸上暴露笑容:“飞燕子做的决定很贤明,信赖他日百万黑山军也会感激飞燕子本日的决定。”
张辽说罢,俄然呵呵一笑:“现在听闻黑山贼有百万,若我能将这百万黑山贼全数斩杀,筑成京观,想必名声将更胜皇甫义真。”
张辽摆摆手,道:“迷途知返,犹未晚也,我只恨贼寇,却不害百姓,百万黑山军,提及来可战之兵不过二十五万,余者皆是家眷。汝等归降以后,选出精锐作为士卒,保护一方安宁,余者全数安设屯田,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皆可饱食,信赖比之每日劫掠,担惊受怕,有一顿没有一顿要好的多。”
“暴虐?”张辽呵呵笑道:“对于贼寇,也有暴虐之说吗?我的仁慈,只对于百姓。”
张燕倒是面色稳定,哼道:“百万黑山军皆在深山当中,汝有本事,先走遍这八百里太行山再说。”
“如此也好,”张辽点了点头,面无神采的道:“我记得,中平元年之时,张角三兄弟建议黄巾兵变,附从者百万,而后左中郎将皇甫嵩在冀州安定兵变,在广宗败张梁,斩杀三万,淹死五万,在曲阳败张宝,斩杀俘虏十余万,筑成京观……”
张辽摇点头,道:“飞燕哪,何必那么吃力,吾听闻贼寇普通都讲些义气,如果将你等这贼头和几个小贼头关在这涉国县中,而后放出动静,不晓得那些黑山贼会不会出山相救呢?如果他们来救,我等便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如果他们不来救,我等便再放出动静,张燕已死,攻陷涉国县,为张燕报仇者为黑山渠帅,却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来呢?……啧啧……莫非是我想的有些简朴了?”
滏口陉外,超越两万黑山军被俘虏,缴了兵器,团团围困。至于前面山林中那数万黑山贼,面对着五千的严阵以待的弩兵,一时竟不敢冲出山林,只能在期间踌躇乱窜。
张燕等渠帅听得面色有些发白,对于黄巾与黑山而言,皇甫嵩就是一个阎罗般的存在,当年黄巾军多么气势汹汹,却被皇甫嵩连战连败,前后斩杀超越二十万,威名足以令黄巾与黑山闻风丧胆。
此时听闻张辽将皇甫嵩当年的战绩婉婉到来,他们不由心中发寒。
中间一个渠帅大吼道:“不降!”
汗青上张燕曾投降曹操,但那是在他到处碰鼻以后的绝顶,现在他麾下聚兵数十万,恰是顶峰之时,即便被擒,一时之间又哪能等闲开口说投降。
张燕昂首看着张辽:“我等既降,汝要如何措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