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脸上暴露一抹刻毒的笑容:“某不懂,不过某向来是斩尽扑灭。”
途中,颜良看了一眼麴义:“主公派我二人来追回袁太仆和粮草,麴将军可知主公之意?”
因而一众马队也纷繁上马,与步兵一道进步,但随后下地的步兵也是一脚深一脚浅,颠仆惨叫的很多。
二人带着兵马一起向北,到得一处岔口,分出两条路,一条向西北,一条向东北,两个方向的门路上都有很多车辙,而东北方向更有破坏的车辆。
颜良是个虬髯大汉,作战勇猛,而麴义则是鹰鼻深目,眼里总透着刻毒的神采,明显是个唯我独尊、无私刻毒的主。
他们竟然被诡异的困在这一片郊野和门路中!
但他们很快笑不起来了,半个时候后,他们看到了一大片车辆和树木石块,横七竖八堆在了门路之上,将门路完整禁止,门路两侧一处是高地,一处是小谷,却也难以绕行。
“杀啊!”
而此时,运粮队刚又在他们面前安插了一道车辆防地。
“既有阻截,他们必是在前面。”麴义冷哼一声,当即与颜良号令兵士清理路途。
“速速清理!冲畴昔!一个不留!”
麴义和颜良两个主将更是神采涨红,恨得咬牙切齿。
麴义脸上尽是狰狞,他与部下兵士一贯英勇无前,何曾受过如此大辱。
带着精锐兵士干了半日的夫役,麴义和颜良早已是肝火冲天,麴义神情更加刻毒,指着大道两旁地步,决然命令:“不必清理门路,直接兵分带路,从地步绕道,杀畴昔,包含那些运粮贱民,一个不留!”
他部下一众将士闻言,顿时乐了,无不大笑,跟着大吼:“勤奋的蚂蚁,尔等辛苦了!”
五千兵马顿时分出五百马队,派出一将带领,追向东北方,而麴义和颜良则带着四千人追入西北岔道。
午后的艳阳高照,涉国县境内,郊野和林木到处苍翠,山地和丘陵很多,这里处于太行山余脉,全部县境内阵势并不算平,西北高而东南低,除了几条大道外,余下的都是巷子,难以行车行军。
一支约莫五千人的兵马进入涉国县境内,沿着大道上的车辙,敏捷向北。
“将士们。”张辽哈哈一笑:“慰劳慰劳他们,大声喊,勤奋的蚂蚁,尔等辛苦了!”
随后第三次碰到了岔道,还是都有车辙,这下子麴义和颜良都发觉出题目了,不但路上没有碰到行人,并且几次车辙分岔,明显是中了分兵之计了。
“这里门路两旁都是地步,他们在道上阻截,却不能阻截田里,此次他们但是失算了。”颜良道:“不过这些民夫要留下来,还要将粮草运归去。”
这是一片开阔地,大道两旁都是地步。
麴义和颜良神采顿时乌青,他们看出来了,这郊野里鲜明被挖了无数的碗口大的陷马坑!
那边麴义部下正清理路障的兵士听到喊声,无不惭愧,下认识的停下了搬运。
“冀州最多的就是贱民,何愁找不到运粮之人!”麴义神情冷厉:“将士们几番清理停滞,怠倦而有牢骚,必须以血腥来激起他们的斗志!”
霹雷!霹雷!
麴义和颜良的神采都有些丢脸了,此次他们没有清理停滞,而是从低洼处绕了一段,战马难行,颇是有力,又过了半个时候,才绕回大道,没想到走了一段,又碰到了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