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辽眉头一挑:“贾逵的妻家姓柳,莫非恰是这个柳家?”
张辽当即道:“那便不管贾逵的事,固然交由他措置便是,我信赖他能公道措置。”
张辽哈哈大笑。
第三日下午,张辽刚回到解县常平里,便看到史阿赶来,面色丢脸。
史阿又道:“只是那四家豪强中的柳家,与贾决曹的娘家有些干系,宋方与功曹知贾决曹正受使君重用,觉得柳家有倚仗,才敢肆意妄为。”
司盐城再往北则是一片池沼地,约莫数十里之广。
胡氏只是抹泪道:“妾身只是心中欢乐,长生离家七八载,妾身将平儿带大,却一向惭愧不能教他很多,只恐误了他,他日无颜见长生与关家列祖,现在使……小叔能教诲他,妾身实是感激不尽。”
张辽指着那一片池沼地,道:“这里能够建一座城池。”
史阿点头道:“只是同宗,有些关联,贾逵的妻家并未参与。”
郭嘉一呆,随即拊掌大赞:“主公妙思,那个能及?如此,那些劳力便交予郭嘉了。”
史阿道:“仆已细心查过,县丞倒是个朴重之人,只是被县令和功曹打压,难以做事。”
“不急。”张辽不由笑道:“编户不会停止,本日人多,缓一两日也误不得甚么。”
胡氏身子一颤,看向张辽,双眼含泪:“多谢使君。”
“不错,开渠之事,需求寻觅里手细心勘察。”张辽呵呵笑道:“不过这一片有很多废渠,我等可将其归入新渠当中,便可事半功倍。”
史阿沉声道:“那宋方公然是个虚假奸猾之徒,他伙同功曹史收了柳家、吕家、方家、梁家共四家豪强财帛,用心担搁政令,任由那些地步荒凉,而后低价卖与了这几家豪强,企图蒙混过关。”
史阿恨声道:“那宋方更是个无耻之徒,徒有孝名,家中老母倒是贤妻照看,而他本人却暗中伙同功曹,暗中与县里民妇私通,被仆在夜里捉了个正着,现在已经将他们二人打入县牢。”
“足矣!”郭嘉奋发的道:“主公真有治世之才也,若此渠修成,河东之地将增数十万亩良田,粮草更是充沛,而盐池亦在掌控当中矣,实是利国利民之大计。”
侄儿拜礼,张辽天然安然受之。
“而我们,”张辽在涑水河安邑一带向南下划了一个倒弧形,道:“可从安邑东北部的涑水河开端,向南开一道渠,分流涑水河的水势,并收拢安邑东部山上各处水流,引向西面,绕过安邑南部,颠末这片池沼地,而后穿过解县,向西南汇入蒲坂的伍姓湖,最后流入黄河。”
史阿当即点头,他对张辽这类用人不疑的胸怀一贯非常佩服。(未完待续。)
张辽指着东北方向的山地,道:“以是要建城,便要先开渠。”
“此理所当然也。”张辽呵呵一笑,当即点头:“如此,嫂夫人便与平儿一道随我去安邑,我置一处宅院,也免得嫂夫人思子心切。”
“此人该杀!不过,”史阿游移了下,看向张辽:“他毕竟为一县之令,并且常日名声颇好,还是请使君谨慎措置为好。”
当然,修渠另有一个难处,正如郭嘉所说,需求人力,如果用了百姓,便会担搁种田,只靠劳役,也不免令百姓不满。
张辽手臂一伸,虚划过河东郡西北、北面和东北方向,嘿嘿笑道:“西北有羌氐,正北有白波与匈奴,东北有黑山,只要俘虏过来,皆是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