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仲春初,张辽练习结束,又应张飞的聘请讲了一些兵法战术,却见金雕飞来,足下缚信。
……
此时,他拿动手里的一封信,喃喃道:“南匈奴大当户竟然逃脱了,又鼓励步度根南下攻打并州……”
西部鲜卑中,曾经插手过檀石槐会盟的索头部大人拓跋邻带众部落叛离鲜卑王庭,七分国人,使诸兄弟各摄领之。
他们二人在练兵上败了,却还想在疆场上与张辽一比,现在他们攻击济南、乐安恰是机遇,看谁杀敌更多更快。
赵云道:“智囊有何奇策?”
步度根神采冷了下来:“东面那些部落已经忘了我祖父檀石槐的威名了,也好,先打了他们再说。”
并且每个将领都有本身的固有气势,就像张飞,在那日被张辽点悟以后,已经大有窜改,但还是时不时有暴脾气,而关羽在传染和鼓励士气方面差了些,他不善于那些热血言辞。
赵云不由赞道:“智囊真是神机奇谋,难怪主公放心留下智囊主持鲜卑之事。”
关羽和张飞对此没有在乎,张辽教诲田豫都是当着他们的面,何况张辽部下郝昭、牧寒几个将领都不差,加上亲卫营的英勇,二人只感觉本身的兵马在张辽面前实在孱羸和寒酸,反倒是田豫为他们争回了些面子。
檀石槐以后,其子和连无能,又战死北地郡,导致鲜卑四分五裂。
步度根想了想,道:“汉人大乱是功德,我是不是该带兵南下,趁机篡夺并州?”
特别是张辽,在经历了匈奴和井陉之战后,只感到这一战从所未有的轻松和轻易,在他们的猛攻陷,黄巾和贼寇几近是一触即溃,连袁绍所派的郭祖和公孙犊等五六个校尉也被杀的节节大败,战死数人。
中部鲜卑,单于蒲头与骞曼各据一方,争夺单于位,蒲头的两个兄弟扶罗韩和步度根也各自拥兵数万,自主山头,此中又以步度根气力最强。
现在倒是中部鲜卑最乱,步度根驻扎雁门以北一带大漠,坐观鲜卑王庭争斗,但在其兄蒲头和从弟骞曼之间,他天然偏向于蒲头。
郭嘉嘲笑道:“他动心了,看来鲜卑还是太安闲了。”
不想他话音刚落,步度根身边一个汉人大声道:“大人拥兵十万,岂能惊骇甚么并州牧,大当户要报仇本身去报就是,大人却不能任由你呼来喝去。”
郭嘉摸着下巴呵呵笑道:“先助骞曼杀了步度根的兄长蒲头,让鲜卑庭完整乱起来,给步度根找些事做,免得他无聊。”
坐在上首的恰是步度根,他神情沉吟不定,看着气冲冲的乌洛兰呼产儿,最后还是点头:“不是我不出兵,实在是发不了兵,几个月来,东面几个部落频频挑衅,劫夺我部落牛羊,殛毙我部落子民,还要趁着王庭混乱的时候掠取单于位,我此时如果出兵,部流浪保……”
……
张辽善于言辞,讲授直白而风趣,听得关羽和张飞等将领常常入迷,张辽讲罢,他们还是意犹未尽。
步度根看着他的背影,盘桓了两步,踌躇不定,转头扣问身边杨汉:“杨汉,呼产儿说的也有理,你们汉人不能藐视,你说我该不该出兵?”
他身边的赵云色变道:“步度根承诺了?”
乌洛兰呼产儿肝火冲冲的拜别。
“你这汉人,必是并州牧的特工!”乌洛兰呼产儿指着汉人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