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眯着眼睛:“兄长,州牧不是牧马放羊,而是牧人,他们这些人如果在并州不听话,不循分,仆人是有宰杀之权的。”
他岂能不晓得郭淮,那但是后三国的一流名将,与刘备、诸葛亮、姜维都曾对战过,更是屡破羌胡,汗青上生时便做到了车骑将军、仪同三司、持节,身后更被曹魏追谥为大将军,岂是普通人物。
张辽练了半个时候技击,又练了会书法,连续就有左邻右舍登门来看张辽,张辽也亲热的与一众乡亲另有一些发小打号召话旧,谈笑不由。
张辽也鼓励她们,苏婳的运营之道不必说,唐婉这段时候正在揣摩着棉花的纺线和织法,此次她们来并州,专门带了一个刚研制出来的纺车,张辽想着让她摸索出纺线,将棉花推行开来,也是大功劳,既能让她有事可做,与她也大有好处。
“文远,”张泛又道:“你此番返来,能呆多久?阿母但是每天念叨你哪。”
张辽道:“此主要呆的久一些,如何也有一年半载吧。”
张辽看到叔父的模样,便晓得张健没对父亲讲他们在外的事情,贰心中颇是赞成,当然,他并不在乎张健说不说,但张健身为暗影司统领,掌管谍报,能对父亲都学会守口如瓶,就是最大的成熟了,这才是令他欣喜的。
州牧的牧是代天子办理百姓之意,当然周朝另有牧正、牧人等官职,确切是放马牧羊的,兄长只是粗识笔墨,也难怪他不懂。
“这倒也是。”张泛不由道:“便是使君也没这么多妻妾呢,对了,你曾为郭使君故吏,此番返来,定要去拜见一番,免得失礼,如果得他提携,自是更好,我张家也就你识文断字,又技艺高强,为兄不成,张家还得靠你。”
张辽却起家,整了整衣服,道:“叔父,兄长,我且先去驱逐郭使君。”
张辽身后,正要施礼的叔父和张泛一下子呆在那边,有些口干舌燥。
郭缊大笑:“文远的本领我已听王彦云说过,最是善于作战,打了关东,又打了李傕郭汜,几近是无往倒霉,更不弃前嫌,救了王公家眷,他们对你非常感激,又夸我识人,令我很有得意之意哪。”
郭缊一怔,随即喜道:“甚好!甚好!”
张泛此时俄然感到弟弟口中说的这个并州牧不简朴了,能与将军并列的官职能简朴了?
那中年人恰是雁门太守郭缊,看到张辽,暖和一笑,行礼道:“郭缊见过征北将军、并州牧。”
他晓得兄长口中的郭使君指的是雁门太守郭缊,张辽十五岁便被保举进入雁门郡做郡吏,算来郭缊对他有提携之恩,他属于郭缊的弟子故吏,倒是不能不去拜访。
张辽点了点头:“明日得空,便去拜访郭使君。”
张辽忙下了台阶,抱拳礼道:“不知使君来到,张辽有失远迎。”
“是郭使君!郭太守!”张泛神情镇静。
张辽忙道:“使君乃张辽恩主,切莫如此,只叫文远便是,本该是张辽登门拜访,不想使君劳驾前来,实在失礼。”
至于蔡琰的茶道,茶叶此时并没有提高,但如果蔡琰能摸索出炒茶、烹茶之法,茶叶必定流行起来,一样于蔡琰有好处。
张辽大笑:“正该如此,不若我收他为弟子如何?”
他要安宁并州,安定边乱,一年半载已经是最保守的估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