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点头叹道:“小弟没想到华雄那么不经打,如同土鸡瓦狗,一上手就磕断了他两条腿。”
“杀便杀了,戋戋一个反叛的小兵耳。”李儒哼了一声:“军中兵士夙来顺从,如果被他们群起放箭,文远休矣,不免会有一场变故,坏了董公招揽各方豪杰的大计,那小兵死不敷惜,如果华雄刁难,吾自会报知董公。”
张辽酒杯一搁,长叹道:“小弟前日从河北返来,昨日凌晨便有都督华雄前来索要八百兵马,并让小弟坦白于董公,小弟哪敢擅自做主,便回绝了他,被他一番唾骂,几番逼迫,让小弟钻胯,更是几乎一刀杀了小弟,幸得奉先前来才解了围。”
“啊?”淡定如李儒也不由惊呼一声:“徒手斗争?华雄力量极大,传闻力可顶牛,文远为人过分实诚,此番失策矣。”
张辽指了指胸口:“幸亏有人送了幅铠甲,才免得一难,不太小弟惊怒之下,为了自保,防备凉州兵群起放箭,便将那凉州兵斩杀了。”
酒桌上,张辽将本身脾气中豪放的一面阐扬的淋漓尽致,不时纵声大笑,在他的决计动员下,加上六个胡姬的热忱接待,李儒和田仪固然另有些疏离,但氛围很快起来了。
“文远不必担忧。”田仪也点头认同,对他们而言,董卓的雄图大计才是底子,戋戋一个小兵的性命实在不敷为道。
“多谢二位李兄田兄鼓励。”张辽咧了咧嘴:“不过这些话应当去对华雄说。”
田仪皱眉,李儒猎奇的打量了张辽一番,问道:“华雄号称凉州军中第一懦夫,武力了不得,文远是如何对付畴昔的?”
他们却不晓得,张辽宿世就跟从的是县府大管家,对田仪这个职位的事情非常熟谙,说出的一些难处和建议,令田仪感同身受,乃至茅塞顿开,天然会感到亲热很多。
不过李儒即使再夺目,张辽表示出的是本身脾气的另一面,并没有任何作假,他也完整发觉不到非常,只感觉张辽是可交之人。
张辽也很快摸清了两人的脾气,李儒夺目奸刁,说话时总喜好眯着眼睛,摸着八字须,设法较多,这是一种自大的表示。而田仪则话语较少,面庞微显木讷,脾气稳中,想来作为主簿董卓用起来也比较放心。
“华雄?”田仪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儒却动容道:“莫非……文远得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