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还在踌躇,就见前面一个兵士仓促来报:“李傕、郭汜抵挡不住救兵,再次分兵来追车驾。”
刘协忙问那羽林卫:“可曾看清救兵灯号?”
“天佑大汉!”杨彪不由神情冲动。
一念及此,刘协不由悲从中来。
张辽在一处高地上看的连连点头,高顺现在的战法更加成熟了,以陷阵营重步兵为核心,辅以长枪兵和弓箭手,全部阵型以攻为主,攻守兼备,只要阵型不散,几近就是无敌的。
几个火爆的朝臣忍不住就想要痛骂,杨定、杨奉这两个祸坑了天子就跑了,若非是他们,张辽早已接驾入长安城,或是段煨早已接驾入定城,毫不至于沦落至此,朝臣和宫人也死伤殆尽。
这时,董承却道:“陛下,现在救兵拖住敌兵,车驾正宜速速东行。”
刘协固然柔嫩,倒是个聪明的主,听出了董承言语间的意义,不由失神的道:“董卿,真要如此麽?”
张辽环顾摆布,仇敌皆在阵前,当即指着郭汜地点之地命令:“领三千兵马,出战!一举破敌,速战持久!”
另一支马队领头的一样是个少年,边幅虽不及马超漂亮,倒是双目迥然有神,手持长矛,乃韩遂军中新起的懦夫阎行。
东涧西头,张辽一声令下,高顺率万人与李傕、郭汜和张济大战,以三千陷阵营为前锋,枪兵在侧,弓箭手在后,大阵直接压了上去。
董承看了一眼他,又看过朝臣和刘协,道:“李傕、郭汜不知何故临时撤退,为今之计,为了陛下安危,只能临时与李傕、郭汜言和,而后寻机退走。”
……
刘协一呆,看向董承,想要确认本身听到的话:“杨奉也逃脱了?”
董承无法的叹道:“眼下羽林只余下不到百人,臣部下兵马也只要千数,实在无从抵挡了。”
“援兵?”刘协与众朝臣顿时一个激灵,齐齐站起家来,看向阿谁羽林军:“汝可曾看错,果然是援兵来了不成?”
陷阵营英勇突进,弓箭手与之紧密共同,跟从陷阵营进步,在大阵中将箭雨一波波倾泻到敌阵中
弘农郡,东涧绝顶,刘协看着赶来董承,眼里暴露等候,忙扣问道:“董卿,李傕、郭汜、张济可曾撤退?可曾见生还的大臣和宫人?”
庞德却比较慎重,沉声道:“少将军,主公叮嘱过,此番无他,但要谨慎张辽。”
董承却没有回刘协的话,而是面色沉重的道:“陛下,杨奉……不见了……”
一旁左灵却道:“陛下安危为要,只恐张辽败北,李傕郭汜再来追逐,便是张辽克服,李傕、郭汜见机不妙,铤而走险也未可知也。”
杨彪等人不由皱眉,李傕、郭汜已经丢过一次天子,此次如果落到他们手中,必定再无机遇逃脱,董承这清楚是要与李傕、郭汜重新言和。
三千陷阵营皆是身披重甲,箭矢难入,刀枪难刺,又紧紧结成一团密不成分,如同一只强力的拳头打入了敌阵中间。
羽林卫游移道:“小人仿佛看到一个‘张’字旗,另有‘高’……”
京兆尹郑县县,两支约莫千数人的马队正向东奔驰,如同两柄利刀直插弘农,步队中“马”“韩”两面旗号迎奉招展,恰是马腾和韩遂在收到李傕、郭汜要求后,派出两支马队援助。
“马”字旗下领头的将领是个少年,手提长枪,猿臂虎体,面如冠玉,双目凌厉有神,恰是马腾的宗子马超,尚未加冠,已是勇冠全军,屡立军功,令军中之人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