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暗自叹了口气,陶谦现在已经六十二岁,不但精力和魄力不及畴前,便是脾气也不比畴前了,所用多是小人,名流遭到打压,全部徐州竟然只找出曹豹一个大将,在曹操的打击陷是屡战屡败。
现在在东莱郡数百里海岸线,张辽已经安插了上百个烽火台,屯兵三处,一处受袭,他处可及时来援,只是这类防备还是被动的。
糜竺不善于策画,但他听了张辽的阐发,便晓得他所说不差,神情更加暗淡,抱拳:“如此,竺便先行辞职,赶回徐州。”
糜竺身子一震,忙道:“使君思虑周到,爱民如子,竺服膺在心。”
“辽东太守公孙度?”孔融一惊。
张辽摆摆手:“形格势禁,不能出兵,一封信不敷为道,关头还在于陶恭祖能任用贤能虎将,整肃兵马,击败曹操。”
“徐州别驾糜竺见过张使君。”糜竺恭谨的行了一礼。
张辽实在是不肯意掺杂曹操与陶谦之战的,但他身在青州,却身不由己了,一来不能听任曹操坐大,二来曹操在徐州的搏斗行动确切过分了。
而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徐州和兖州还会有接连的大战,看来本身需求调取救兵了。
“逆贼当诛!”孔融痛骂。
张辽点了点头,又叹道:“不过曹操对徐州是势在必得,便是来春退兵,夏季多数还会打击,徐州必要做好耐久交战的筹办。”
张辽想了想,又道:“如此,我修书一封给曹操,劝他退兵,是否有效,却不得而知了。”
张辽沉吟道:“我听闻陶恭祖固然败退,却收尽了各城粮草,曹操比年交战,兖州疲敝,粮草必定难觉得继,加上夏季天寒,最多来年,当会退兵,陶恭祖只需死守便可。”
张辽抬了抬手:“子仲不必多礼,且先坐下吧。”
“明公,”糜竺道:“徐州危在朝夕,糜竺实在偶然安坐,此来特向明公求援,还望明公出兵互助,则徐州高低感激不尽。”
一个猪一样的队友已经令人头疼,何况是三只猪队友凑到了一起。
张辽叹了口气道:“三天前,辽东公孙度派一万兵马渡海而来,又委派了个甚么营州刺史柳毅,扬言要把东莱郡归入辽东治下。”
张辽遥遥头:“现在已经不是甚么辽东太守了,他在辽东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追封其父公孙延为建义侯,立庙设坛,祭奠六合,乘坐銮驾,着王服,设羽林军,部下精兵六万不足,远在中原诸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