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些仙长不由惊呼,来不及抵挡,百数亲卫已经冲上去,强行扒掉他们的道袍,给他们套上草裙。
张辽一挥手,乐声停下,他看着那些草裙羽士,怒道:“尔等是仙长,向天祈求,多么崇高,一个个遮甚么脸,装甚么阿婆,左护法都死了,尔等还悲观怠工,真是不义之极,跳!谁敢不跳,本官让他来陪左护法等大师跳!”
“于仙长!于仙长!”立时有信徒大哭着就冲要上来,另有人痛骂张辽,毫不畏缩。
“愣着干甚么?还不可动!”张辽回过身来,朝二十多个承平道“仙长”喝道:“快快祈求汝等膜拜的黄天太乙来救他!该升坛的升坛,该念佛的念佛,该跳大神的给我跳起来!不要迟误我拜师!”
“哦?”张辽反问:“那黄天太乙刚才为何不来救阿谁护法?”
“黄天太乙但是无所不能的?”张辽又问了一声。
众承平道“仙长”和围观的信徒不由面面相觑。
宫祟展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些草裙,额头青筋暴跳,那些仙长更是傻眼了。
“恰是!”于牙咬牙道:“黄天太乙高贵无上,法力无边。”
一个年青羽士大声道:“贫道宁肯陪左护法,也不跳这……”
于牙大声道:“黄天太乙高贵无上,岂会为了些许苦痛来救他?他刻苦痛,恰是黄天太乙对他的磨练。”
底下信徒看到张辽这幅姿势,一时候竟然有很多人信赖青州牧的诚意了……
于牙看到上面有信徒拥戴,眼里不由闪过得色,又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张使君,黄天太乙神通泛博,汝还是早早入道的好……”
“很好!”张辽打量了他一眼,一挥手:“人头留着,把上面的家伙割了,黄天太乙是无所不能的,定然能给他接归去。”
众羽士噤若寒蝉,此时那些信徒也不喧闹了,纷繁看向承平道众仙长,眼里透出了思疑和猜疑之色。
道袍被撕成了布条,那些赤果果的仙长不得不抢过草裙穿上。
张辽话音一落,立时有亲卫上去,将羽士按倒在地,二话不说,草裙一拉,利刀就畴昔了。
围观的世人下认识夹紧了双腿,包含张飞。
张辽指向着宫祟和圣女:“听闻汝二人神通最是泛博,便祷告罢,其他人等,一半念佛,一半跳大神。”
一众亲卫大吼:“我等信了!”
只要很多信徒还在看着天上,看着于牙的尸身,等候着黄天太乙显灵。
看到如此多的人高喊着信赖黄天太乙,那些哭号的信徒反而懵了,有很多狂热的信徒等候的看向天上,另有信徒等候的看那些承平道“仙长”。
乐声复兴,这一次,那些仙长不敢怠慢,歪七扭八的跳起了草裙舞,只是一个个行动低劣,逗得众亲卫无不大笑,连那些官吏和很多百姓也笑起来,他们本日可算大开眼界了。
高台上一众承平道头领无不大惊,圣女面色惨白,宫祟身躯微微颤抖,其别人更是站不住了,被捆绑着,掩面不能,有几个直接跪下。
张辽一把将一向沉默的承平道主宫祟拉出来,喝道:“宫祟,汝为承平道主,汝且奉告本官,奉告在场的统统百姓,为何祷告不出黄天太乙?尔等是否编造一个黄天太乙,欺瞒良善,搜敛财帛,图谋不轨?”
张辽眉头一挑,这厮公然是狡言善变之辈,难怪能做了承平道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