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飞嘀咕道:“二哥,俺如何感觉刚才这声音有些熟谙?”
六人吓得打了个颤抖,一个肥大的神祝仓猝道:“能……不过贫道法力不敷,不能……不能救左护法……”
呕!呕!
“好!请吕仙长下台!”张辽一挥手,立时有亲卫将上面阿谁惊叫挣扎的吕仙长架了上来。
汤药连灌带洒下肚,六个神祝冒死的咳嗽着,亲卫将他们放开。
立时有十几个亲卫冲上来,将六个惊呼的神祝挟住,捏住了他们的鼻子,掰开了嘴巴,六个神祝呜呜叫起来,只感到心中一阵不妙。
“我的道主啊,汝如何不早说?”张辽大声感喟:“凭白让众仙长跳了一通草裙舞。”
“能!能!”几个神祝一听不消救死人,顿时仓猝应和,心中无不松了口气,只如果活人,他们就有体例打混畴昔。
而后又有六个亲卫各端一碗汤药上来,直接朝六个神祝嘴里灌了下去。
立时有十几人大声拥戴:“吕仙长!吕仙长!”
张辽呵呵一笑,朗声道:“刚才几位仙长喝下去的是六碗毒药。”
他从十二人中点出六人,让他们站在于牙的尸身前,大声道:“汝等符咒可否治病?”
“没让汝等救死人。”张辽摆摆手,看向其他几人:“汝等的符咒可否治病?”
底下世人纷繁看向几个神祝,有信徒高喊:“陶神祝,快喝符水啊!”
底下世人都悄悄的看着他们施法,张辽的目光仿佛则打量着上面的百姓,半晌以后,六个神祝都停了下来,六碗符水放在结案台上,他们同时看向张辽。
他还没说话,很快就看到四周的很多信徒大喊起来:“陶神祝!吴仙长……”
“好了?”张辽淡淡的问了句。
别驾赵戬连连点头,张辽安排他安插这统统时,他曾提示过张辽玄门没有跳大神之事,张辽却硬要给他们加上,清楚就是用心的,不过如许一来,结果大好,别说那些仙长今后没脸布道,就是信徒也一下子去了大半。毫无疑问,这一场草裙舞固然很损,但张辽的目标已经达成了一半。
这时,人群中一个声音大喊道:“俺保举吕仙长,他神通泛博,法力无边,符到病除,还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台下一个草裙羽士神采一下子白了起来。
“回使君,好了。”一个神祝忙忍不住又道:“不过,符咒必须心诚……”
底下那些信徒和百姓面面相觑,目光不由投向了台下台下的一众承平道仙长,能赶来这里的大多都是真正狂热的承平道信徒,都认得此中几个仙长,也都曾受过符咒。
符水治病,这些信徒大多数人都是坚信不疑的。
“说!”张辽暴喝一声。
神祝们颤抖着接过,如何也不肯喝,张辽一挥手,亲卫们立时将符水给他们强行灌了下去。
张辽扫过十二人面孔,这些人他这几日都认下了,在审判了一些羽士后,这些人哪个常日里做了甚么事他都晓得的七七八八,比如刚才的阿谁于牙,淫辱民女,作歹多端,以是他才顺手一剑砍了。
“放心,绝对心诚!”张辽道:“汝等先做好符水。”
“没有人保举吗?莫非这台下台下的仙长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张辽的不悦的声声响起。
六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