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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眼睛一亮:“快快有请。”
曹宏不由面红耳赤。
孙策点头:“彼时各位其主耳,策虽鄙人,当日与将军比武,却也知将军分歧于董卓,亦豪杰也,此亦先父之言也。”
王楷皱眉道:“如此该当如何?”
王楷道:“汝当初与鲍信一力主张迎曹操为兖州牧,不想他做了兖州牧竟殛毙边文礼,更搏斗满门,如此暴戾暴虐,令兖州大师与名流大失所望,深恶痛绝,汝与边文礼为老友,岂不为此痛心乎?”
广陵郡府当中,保护洗濯着血迹,当日被害的郡吏皆已入殓。
许汜顿足道:“早知如此,先前曹操挞伐徐州未曾回师之时,便该行事。”
就在这时,内里有人来报:“使君,平原刘玄德与青州刺史田楷领兵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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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兖州东郡东武阳县一处宅院书房中,烛光毕啵挑动,内里坐着三人,正在密议,鲜明是兖州牧曹操麾下三个处置,陈宫、王楷与许汜,皆是神情严厉而凝重。
张辽发笑道:“不知伯符可曾痛恨于我?”
孙策眼里闪过认同之色,道:“实不相瞒,策方从寿春返来不久,本是向袁术讨还父亲旧部,以承父业,不想被袁术回绝,使策去丹阳寻母舅募兵,策本要渡江,却听闻曹操打击徐州,恐母弟有失,遂先回江都。”
“曹治中此言差矣。”别驾糜竺反对道:“曹操攻入徐州,连下十余城,搏斗百姓无数,曹将军不能挡,徐州危急,幸得张青州赶来援助,搏命作战,身受数伤,打败曹操,才使我徐州免除大难,如此大义之举,岂有他图?况笮融弃郡而逃,乃至下邳大祸,又殛毙赵元达,劫夺广陵,此举与贼寇何异,不杀不敷以布衣愤。”
王楷趁机道:“现在兖州八十县,皆对曹操穷兵黩武大有牢骚,听闻袁绍几次逼迫曹操侵犯张孟卓,曹操此前已杀王公节,兼并其军,孟卓必放心不自安,现在何不暗结张孟卓,以公台之智,连郡县之力,趁着曹操兵败,兵马折损,将他赶出兖州!”
陈宫点头:“莫忘了济北另有鲍允诚,他夙来亲曹,有他在,我等难以行事。”
“竟是如此。”张辽点了点头,他本来还惊奇孙策如何还在广陵,听他这么一说,才晓得他已经去见过袁术一次了,他不由叹道:“可叹袁术眼拙,伯符如此英才,竟然不能皋牢,反而难堪,真是好笑,若换做我,便是将兵马偿还再送些又如何,得伯符一人,足胜万军。”
曹宏又道:“使君,传闻恰是那张辽救了曹嵩……”
张辽与孙策坐下,貂蝉奉上酒来,给二人满上,张辽举杯请安,笑道:“雒阳一别数载,昔日的少年豪杰现在已经加冠成人,真是可喜可贺,回想当日之战,仿佛犹在面前,虽说我辈武人,不免马革裹尸,文台却走得早了些,甚为可惜。”
“公台。”王楷沉声道:“汝可知兖州诸家对汝已多有不满?”
他转头看向糜竺:“子仲,广陵便由陈元龙任太守罢,汝且再派人去知会张文远,如果广陵事了,请来郯城见吾,共议破曹之事。”
一旁治中曹宏忙道:“听闻张辽杀了笮融,屯兵广陵,又徐州之民前去青州,必有所图,使君不得不防哪。”
王楷率先开口:“公台,汝可曾收到动静,曹孟德兵败徐州,损兵折将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