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帮百姓,不知所谓。”陶谦神采有些欠都雅,但也没体例,曹操屠城之时他不敢出城,袖手旁观,已令徐州之人多有牢骚,如果再禁止他们,既获咎张辽,又易出乱子。
酒过三巡,一身戎装的田楷举杯道:“陶将军,既然曹操已经退回兖州,我等也不便多留,袁绍虎伺青州,如果久离,恐出差池。”
田楷闻言,眼神闪动了下,看了一眼惊诧的刘备,大笑答允道:“如此甚好,便依陶将军之言,留玄德在此互助。”
“他返来了?”陶谦抚着斑白的髯毛沉吟半晌,叮咛道:“就说吾身材抱恙,不宜会客。”
陶谦松了口气,不觉得然的摇点头:“这张文远徒有爱才之名,所纳之人却无一名流,一个个皆是知名之徒,如此年青,复有何能,不敷为道也。”
刘备抱拳道:“能互助使君一臂之力,备幸运之至,何如将寡兵微,恐无济于事。”
他倒是也不肯定见张辽,只让糜竺去安排统统。
他当即道:“我这就遣人打张辽回青州。”
曹宏点头:“传闻张纮随孙策去了江东。”
一念及此,陶谦有些烦躁,盘桓了两步,抛开此事,又问:“张子纲可曾跟从张辽?”
关羽也看向了刘备,虽没说话,却也有扣问之意。
“这……”刘备面露沉吟之色,看了一眼田楷,顿时明白了此民气中的顾忌,既生龃龉,那留在青州倒是也不便了,特别是本身夹在张辽和田楷之间,更是难堪,但让他丢弃平原国的家业,他又有些不舍。
“使君不见张辽?”曹宏有些惊奇。
四千丹阳精兵?刘备心中一喜,他曾随毌丘毅募兵,晓得丹阳兵的精锐,现在陶谦一下子送他四千,手笔很大,顶的上他十多年打拼,不过贰心中固然颇是喜好,面上还是神情自如的起家抱拳:“若得使君精兵互助,何惧曹贼。”
陶谦看了他一眼,哼道:“臧霸与孙观、昌豨、尹礼、吴敦诸贼勾搭一气,数万兵马在琅琊,岂能轻动。”
州牧府中,陶谦面色不虞的看向治中曹宏:“张文远果然要将孙策家眷迁到青州?”
“这……”田楷为莫非:“我等实在不便在徐州久留,一旦青州有变,某难向蓟候交代。”
曹宏眸子一转,又道:“那臧霸与张辽似有勾搭,琅琊又与东莱交界,可要将臧霸调离琅琊?”
“只能如此了。”曹宏长叹。
曹宏没想到陶谦下了这个号令,忙道:“十万石粮草,会不会多了些?”
曹宏又道:“那就任由张文远将孙策家眷带到青州?如果他日张文远与孙策勾搭,夹攻徐州,大祸临头矣,可要将他们截下?张文远失了孙策家眷,二人必定反目……”
陶谦对此仿佛并不料外,抚须叹道:“田刺史所言极是,只是曹操此次固然兵败而回,必定还要再兵来攻……”
陶谦摆了摆手:“袁公路与张文远有夙怨,他二人倒不虞勾搭,只是这孙策不成小觑,张文远所图甚大……除了孙策,他还寻了何人?”
随即田楷告别,酒宴结束,孔融喝的伶仃酣醉,陶谦当即安排给刘备四千丹阳兵,刘备回到城外虎帐,奉告关羽、张飞、简雍和田豫几情面由。
“喏。”曹宏只能应了一声,出了州牧府,叮咛一人:“去寻糜子仲欢迎张辽,再拨张辽十万石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