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看着冲过来的王虎和几个大汉,全然不惧,哈哈一笑:“来得好,乃公的拳头和大耳刮子早就饥渴难耐了。”
那身穿茶青锦袍的青年悠然向张辽走来,抱拳道:“这位小兄弟,鄙人刘龚,还请小兄弟干休,醉酒肇事,逞匹夫之勇,只为别人所笑,何况如果东市令或执金吾来巡,小兄弟不免落个监狱之灾。”
“嗯?”张辽从鼻子里哼了声。
人群中也有人大喊:“谨慎!”
张辽看到王虎反应,神采一冷,抬腿就是一脚,将王虎踹趴在地:“看来你是贼心不死,逼着乃公杀了你!”
“啊!——啊!——竖子!”被震得憋在胸腑里的那股鲜血一口喷了出来,气愤的嘶声嚎叫。
恰在这时,小黑狗一下子蹿到张辽肩头,龇牙咧嘴。
“啊?”王虎偷偷瞥了一眼药铺里。
王虎待要挣扎,张辽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冷哼道:“乃公看这位公子和夫人扎眼,此后如果再敢找他们费事,乃公剁了你这万恶的狗头!”
小黑狗的声音在张辽脑海里响起:“这两个家伙是王虎背后的主使者,在这药铺里一向张望环境,心胸不轨。”
围观世人更是哈哈大笑,看着恶霸王虎吐血,而这个年青人更加凌厉的挖苦,前所未有的言辞逗得很多人捧腹扶肩,难以自已。
伴跟着说话声,一个身披茶青锦袍、头戴高冠、腰配长剑的青年缓缓从药铺中走出,道貌岸然,面带正色。他的身边是一个黑脸瘦汉,颌下羊须,看着张辽,眼里闪动着傲岸和不善之色。二人身后,跟从着两个保护。
“你甚么你!”张辽眼睛又是一瞪:“让大师评评理,是谁欺人太过!长得这么丑,竟敢出来吓人,实在是欺人太过!”
王虎面前的何咸佳耦听到这里,都看向张辽,眼里暴露感激之色,他们现在没有庇护,最怕面前这王虎今后找费事。
张辽一把将他掼得跪倒在何咸面前,吓了何咸佳耦一跳。
王虎胳膊被拗断,脸被打得青肿,牙齿掉落,口出血沫,疼彻心扉,眼看张辽涓滴没有罢休的意义,每一个耳刮子都仿佛要把他脑袋打下来普通,如许下去迟早就被活活括死,他不由仓猝告饶:“饶命!中间,饶……饶命。”
通!
“好了。”张辽不耐烦的挥挥手:“给这位公子和夫人磕三个响头赔罪,如果他们今后有个三长两短,乃公直接把你打死!”
打过了虎,那里还惧猪,这些大汉的技艺远远比不上华雄和纪灵,连袁术的保护也差了很多,他们的行动在张辽眼中极其笨拙好笑。
“嘎?”王虎傻眼了。
“嘎?”王虎却僵在那边。
“你!你!你!”王虎指着张辽,气得浑身颤抖,脸上那条疤冒死的颤栗着,嘶声道:“欺人太过!”
而此时,王虎才冲到张辽跟前,拔出一只匕首直刺过来,张辽身子一侧,探手扭住他的手腕,咔嚓,匕首落地。
薛明已经刺探过了,这王虎罪过累累,最是好色,害了无数良家女子,何况又欺负旧主大将军之子,他昨日刚承诺了吴匡照顾何咸,本日便出了这等事,于公于私于义,他岂能放过这王虎。
围观世人静了下来,都看出来从药铺里出来的这两小我身份不普通,要为王虎出头,不由都暗自为张辽感到可惜。
张辽打了个酒嗝,眼睛一瞪:“乃公道在遛狗,俄然蹦出你个丑八怪,吓着了乃公的狗,乃公不打你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