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张辽不耐烦的挥挥手:“给这位公子和夫人磕三个响头赔罪,如果他们今后有个三长两短,乃公直接把你打死!”
“嗯?”张辽从鼻子里哼了声。
他们看着张辽,一个个神情冲动镇静,仿佛是他们身临其境欺负这王虎普通。
人群中也有人大喊:“谨慎!”
张辽淡淡的道:“今后不要让乃公碰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为止!”
小黑狗的声音在张辽脑海里响起:“这两个家伙是王虎背后的主使者,在这药铺里一向张望环境,心胸不轨。”
围观世人看的热血沸腾,已经有很多人在人群中连声喝采。
“啊!——啊!——竖子!”被震得憋在胸腑里的那股鲜血一口喷了出来,气愤的嘶声嚎叫。
他一副文士气度,言语看似平平,却威胁之意实足,并且直接给张辽安了个醉酒肇事的罪名,凶险之极。
王虎待要挣扎,张辽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冷哼道:“乃公看这位公子和夫人扎眼,此后如果再敢找他们费事,乃公剁了你这万恶的狗头!”
这王虎是坊间一霸,从他都是他找茬欺负别人,何曾有别人如此找茬欺负过他,何况这来由找的这么令人发笑。
张辽眼里闪过一丝厉色,铿!腰间长剑拔出一半。王虎身子一抖:“小人不敢!”
张辽看到王虎反应,神采一冷,抬腿就是一脚,将王虎踹趴在地:“看来你是贼心不死,逼着乃公杀了你!”
“竖子!你必然要死!”王虎嘶声大吼:“还不冲上去抓住他,某要让他生不如死!啊!——”
通!
围观的世人听到张辽这个来由傻眼了,更有人忍不住爆笑,很多夺目的人看出来张辽是在找茬,不过他们看着王虎被欺负的憋屈的模样,心中却大感畅快。
“你!你!你!”王虎指着张辽,气得浑身颤抖,脸上那条疤冒死的颤栗着,嘶声道:“欺人太过!”
一旁薛明还没回身帮手,张辽便迎上去,拳脚如闪电普通,连打带抽,连扔带踢,漫天人影飞舞,转眼之间五六个大汉惨嚎着飞出数丈,全堆在了药铺墙下,如叠罗汉普通。他动手极重,这几个大汉倒地后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甚么你!”张辽眼睛又是一瞪:“让大师评评理,是谁欺人太过!长得这么丑,竟敢出来吓人,实在是欺人太过!”
就在这时,药铺里传出一个声音:“光天化日之下,中间在此持剑行凶,如此暴行,莫非大汉没有了律法乎?”
那身穿茶青锦袍的青年悠然向张辽走来,抱拳道:“这位小兄弟,鄙人刘龚,还请小兄弟干休,醉酒肇事,逞匹夫之勇,只为别人所笑,何况如果东市令或执金吾来巡,小兄弟不免落个监狱之灾。”
“啊?”王虎偷偷瞥了一眼药铺里。
王虎大吼着冲了过来,与此同时,人群中又冲出四五个大汉,气势汹汹,如同虎狼普通朝张辽直扑而来。
伴跟着说话声,一个身披茶青锦袍、头戴高冠、腰配长剑的青年缓缓从药铺中走出,道貌岸然,面带正色。他的身边是一个黑脸瘦汉,颌下羊须,看着张辽,眼里闪动着傲岸和不善之色。二人身后,跟从着两个保护。
王虎面前的何咸佳耦听到这里,都看向张辽,眼里暴露感激之色,他们现在没有庇护,最怕面前这王虎今后找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