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张超等人也深思起来,他们现在出师之名已经没有了,可谓进退两难,如果能有帝后亲手血书,必能令天下豪杰纷繁而至,为天子雪仇。
唐翔摇点头,这小院四周都有兵士保卫,并且酸枣县屯驻着十万雄师,这些诸侯要留他们,他们哪能走得了。
“恰是!”孔伷道:“天子乃董璜所杀,如果我等弄错,檄文写作张辽,一旦本相明白,必为天下所笑。今有唐国舅带来帝背工书,觉得证明。”
他们这几个诸侯固然常常置酒高会,但孔伷自盟誓以后还是第一次过来。
山阳太守袁遗看着孔伷,不悦的道:“帝后既已归逆贼张辽,唐使君又何来国舅之说?”
……
曹操环顾一周,看除了鲍信,那些诸侯明显都是附和袁遗所说,连张邈也是沉吟不定,不由大失所望,坐到席上,不再言语。
“好!”兖州刺史刘岱却大声拥戴道:“此计甚妙!”
再看酸枣县眼下兵士残虐、四周狼籍、百姓抽泣的景象,这些占有大义的诸侯的实际施径又和董卓有多大不同?(未完待续。)
“滚!”古采英痛斥一声:“姎在这里护着婉儿,谁敢来骚扰,要甚么血书,姎便一剑杀了他,你父子也不可!”
唐翔正要再劝说,唐固忙道:“就说小姑母抱病,这倒是个好体例。”
孔伷此人尚清谈高论,喜好辩论,没甚么眼色,唐翔却发觉到了几个诸侯见的争斗,不由暗自绝望。
话音未落,屋子里走出一人,恰是古采英,她看着唐翔父子,俏脸如霜,明显是听到了他们的话,冷声斥道:“汝父子干的功德!若婉儿有个三长两短,姎先一剑杀了你父子!”
唐翔叹道:“为父此举不止是为了唐家,也是为了你小姑母好,便是对文远也有好处。他若还与你小姑母在一起,世人必定信赖他毒害弘农王的谎言,对他有百害而无一益,而你小姑母也会被世人指责。”
除此以外,另有一个特别的人,故丹杨太守唐翔,只是他现在神采阴晴不定。
古采英:“姎不管这些,婉儿这几日抱病,不能受任何伤害!你只以这个来由回了他们便是!”
看到二人争论,东道主张邈不觉得然道:“谅张辽一个竖子能有何本事,本初兵败是他忽视粗心了。”他言语中对盟主袁绍颇是不觉得然。
这时,曹操站起家来,振声辩驳道:“我等举义兵以诛暴动,已是名正言顺,现在大众已合,诸君何必迟迟犹疑!现在董卓河东不决,恰是进兵雒阳之良机,不然董卓安定河东以后,倚王室,据旧京,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现在董卓燃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惊,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我等合法西进,一战而天下定矣,实不必将一女子连累出去,行此画蛇添足之事!”
孔伷悠然一笑,先朝几位诸侯行了一礼,而后回张邈道:“孟卓兄,吾此次带来一人,来见诸位。”
唐固沉默了半晌,不满的道:“但是也不能让小姑母单独一小我来承担唐家的兴衰!”
“但是眼下该当如何?”唐固有些焦心的道:“小姑父将我等送出雒阳,又派人护送,但是我们甩开了保护,眼下可谓自缚手脚了。”
孔伷呵呵一笑,抚须道:“诸位有所不知,张辽那竖子娶帝后之事,不过是讹传,帝后已被唐国舅接回,且带返来一个动静,毒杀天子者,乃董卓亲侄董璜也!张辽不过是与董璜有隙,被诬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