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屋子里走出一人,恰是古采英,她看着唐翔父子,俏脸如霜,明显是听到了他们的话,冷声斥道:“汝父子干的功德!若婉儿有个三长两短,姎先一剑杀了你父子!”
“好!”兖州刺史刘岱却大声拥戴道:“此计甚妙!”
一听曹操所言,在坐的几个诸侯面色都欠都雅,特别是刘岱、袁遗和孔伷。
同时刘岱也和袁绍是姻亲,是以听闻桥瑁挺张辽,立时辩驳。
“滚!”古采英痛斥一声:“姎在这里护着婉儿,谁敢来骚扰,要甚么血书,姎便一剑杀了他,你父子也不可!”
再看酸枣县眼下兵士残虐、四周狼籍、百姓抽泣的景象,这些占有大义的诸侯的实际施径又和董卓有多大不同?(未完待续。)
济北相鲍信看势头不对,仓猝插言道:“公绪带唐使君此来,便是要奉告此事吗?”
酸枣几路诸侯起兵本就不美满是为了讨伐董卓,而是各怀心机,各有好处,因此相聚不过数月,各自间已经起了龃龉。
这时,曹操站起家来,振声辩驳道:“我等举义兵以诛暴动,已是名正言顺,现在大众已合,诸君何必迟迟犹疑!现在董卓河东不决,恰是进兵雒阳之良机,不然董卓安定河东以后,倚王室,据旧京,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现在董卓燃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惊,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我等合法西进,一战而天下定矣,实不必将一女子连累出去,行此画蛇添足之事!”
孔伷呵呵一笑,抚须道:“诸位有所不知,张辽那竖子娶帝后之事,不过是讹传,帝后已被唐国舅接回,且带返来一个动静,毒杀天子者,乃董卓亲侄董璜也!张辽不过是与董璜有隙,被诬告罢了。”
唐翔叹道:“为父此举不止是为了唐家,也是为了你小姑母好,便是对文远也有好处。他若还与你小姑母在一起,世人必定信赖他毒害弘农王的谎言,对他有百害而无一益,而你小姑母也会被世人指责。”
袁遗辩驳道:“盟主未至,何故出兵?董贼虽是大逆,但凉州兵乃天下之锐,以我等新卒,得胜有望,令帝后前来血书,必能激起天下豪杰慷慨之气,同仇敌忾,方能得胜有望。”
孔伷哈哈大笑,神情甚是得意:“唐兄,只要帝后出面,颍川唐氏必定能得脱恶名,董卓必死!”
孔伷抚掌大笑:“如此甚好,吾已将帝后请来矣。”
“哦?竟有这等事?”张邈皱起眉头,看向唐翔:“果然如此?”
唐翔摇点头,这小院四周都有兵士保卫,并且酸枣县屯驻着十万雄师,这些诸侯要留他们,他们哪能走得了。
古采英:“姎不管这些,婉儿这几日抱病,不能受任何伤害!你只以这个来由回了他们便是!”
他们这几个诸侯固然常常置酒高会,但孔伷自盟誓以后还是第一次过来。
鲍信一贯支撑曹操,闻言顿时道:“孟德此言甚是,诸君不成再作犹疑!不然董卓退入函谷关,以崤函之固,我等如何讨伐?”
除此以外,另有一个特别的人,故丹杨太守唐翔,只是他现在神采阴晴不定。
只是,他们难以预感如许做的结果会如何,因为董卓兵强马壮,他们内心深处还是不肯意与董卓正面比武的,袁本初前车之鉴,他们不能不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