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司马,赵德另有一个儿子赵州。”又有两个亲卫押出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人,这青年人目睹了父亲和叔父被带走,面色惨白,神情惶恐。
噗!
一念及此,一众豪强看向张辽的眼神充满了惶恐和告饶。
杨修和卫仲道看着这一幕,神采庞大,他们没听到张辽最后那句话,不晓得那些豪强为何俄然全面崩溃,但只看张辽先前发挥的手腕,他们就自愧不如。
“我等谨遵张司马之令。”
“张辽,你敢!你若害我,公子定不会放过你的!”董五见势不妙,嘶声大喊。
张辽又道:“这些恩主的名姓,将以碑石刻在大道之畔,他们的恩德,尔等要永久服膺,他们的后辈尔等如果碰到,定要善待。”
他们所暗中结成的战线必将完整崩溃,到头来统统成空,而他们却身陷囹圄。
“杀了他们!”一众百姓听了张辽所说,无不后怕,而对董五等人更是悔恨之极,纷繁大喊。
何况他们已经发觉到,张辽仿佛另有一个仇敌在暗中窥测,等候机遇,一旦张辽办事不当,多数会形成重重一击。
“换不换?”张辽此次只要三个字。
张辽面无神采的道:“你阳奉阴违,违背上命,本司马已是部下容情,只关你一年,每日还供应你亲手熬的精华粥汤,要多少管多少,让你力量倍增,精力陡涨,比养猪还操心,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押下去!”
“这……”赵诚神情犹疑。
“你怎能如此?”那豪强急的大呼。
“很好!”张辽点了点头,神采一冷:“来人,把他押下去,每日就喝这个粥汤,接收所谓的米粒精华,关上一年,看能活多久。”
那些百姓纷繁大喊起来。
而先前被带走的赵德之子壮起胆量向张辽拜了三拜,哭道:“我赵家情愿倾尽家中粮米,还请将军放了我父亲和叔父。”
张辽心中也松了口气,看了看那些懊丧的豪强和欢乐的百姓,二者之间反差极大,他沉吟了下,两手一压,止住那些百姓的呼声,指着那些豪强,沉声道:“本司马有一言,还望诸位父老服膺,莫要痛恨他们,他们虽不尊上令,然设粥棚,出米粮,不管多寡,却与尔等有恩,尔等是无偿受惠,当存感激之心。”
而那些豪强听到张辽这话,无不神采大变!
数万百姓再次见地到了张暴虎的威名,一时鸦雀无声,而那些豪强更是很多人面色惨白,心不足悸。
这个青年如此年青,但所用招式竟如此狠辣!
如果张辽是杀他们,他们还能挑起公愤,但现在张辽倒是依彼道还施彼身,他们一时之间不晓得说甚么了。
“此乃民气所向,你合该一死!”张辽冷哼一声,拔出长剑,一剑畴昔,人头落地。
“很好,沉默就是抗议,知错不改,罪加一等!”张辽涓滴不给他踌躇的机遇:“来人,将他押下去关十年,每天喝这个精米粥汤,看他们兄弟二人谁活的长?”
“不要……不要啊!”那豪强惨声大呼,却被亲卫直接拖走了,其他豪强不由面面相觑。
“是啊!”
“不错!真不错!”那豪强哈哈大笑:“再给我来两碗。”说罢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直接又舀了一碗,又抬头咕咚咕咚痛饮。
说罢他回身率先向那些豪强鞠了三躬,而那些百姓也齐齐跟着鞠躬,大喊感激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