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既是去追逐袁绍,一时半会定然难以返回。”胡轸指着战马和辎重:“将这些战马和辎重运回孟津,放在这里不平稳。”
他带了六千精锐,三千马队,大败而回,而张辽阿谁并州竖子却只带了三千人,竟攻破了袁绍的大营!
“哼!”胡轸冷哼一声,不屑的道:“袁绍昨日就被本将打残了,张辽对于一群残兵,竟然还让袁绍逃脱了,实在无能!”
胡轸正带着亲兵站在南营之侧,看着四周惨烈的气味,他眼里有着震惊,但同时更有惊怒和嫉恨。
胡轸震惊之余,也产生了一种遭到威胁的感受,如果这并州子真的这么能打,以董卓的奖惩严明,假以光阴,这并州子的职位必定不低于本身,乃至在本身之上!
砰!
“胡中郎!”樊稠反对道:“还是等张都尉返来再决计吧。”
“这……”张郃看着张辽,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说甚么。
高顺脸上并没有透暴露不悦的神情,只是沉默着退在一旁,跟着胡轸一行向中军大营行去。
张辽拳掌相击,仰天长叹:“可惜却未能见到我那张郃兄弟哪!”
“分开了!”郭图声音较着高了一个调子,掐断了几根胡子也全然不觉,惊诧道:“这么说……本来张都尉未曾见过张郃?”
“庇护司马。”高顺还没有行动,他麾下的一干并州兵立时冲过来,护在他面前,一个个瞪眼着胡轸。
河阳津大营,高顺和樊稠正在打扫疆场之时,有兵士来报,孟津胡中郎带兵前来援助。
“这……”樊稠面色涨红,却有力辩驳了,官高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军中,胡轸更比他高了好几级。
“因而我便思忖,”张辽接着道:“张郃兄弟与我姓,说不定三百年前我们就是一家人,因而我便冒昧登门拜访,可惜……”
“这!”樊稠有些不满,大声道:“袁绍在这里有一万人,岂是残兵,我等昨夜苦战,张都尉多处受伤,却冲锋陷阵,连斩仇敌大将,岂能说是无能!”
胡轸神采一下子阴沉下来,痛斥道:“河内贼寇浩繁,岂能放在这里!这些战马本就是本将麾上马队的,何况相国命本将侧翼作战,本将有专断之权,岂有张辽说话之处!本将的话就是军令,谁敢违背!”
胡轸看着高顺,眼里透射着杀意。高顺与张辽同是并州人,恨屋及乌,便是如此。
张辽丢了长刀,一下子翻滚上马,落在马车前,拎起郭图:“汝此言当真?!”
他没想到阿谁他一向看不起的并州竖子竟然真的将袁绍打败了!贰心中的震惊实在不是一星半点,正因为他与袁绍交过手,才晓得袁绍的短长。
“好!很好!”胡轸看着高顺,嘲笑道:“你是吕布部下的司马吧,真是好大的胆量,胆敢违背军令,当本将不敢斩你吗?”
樊稠气的面红耳赤,想要再辩论,却被一旁的高顺暗中禁止。
“嗨!”张辽二话不说,直接将张郃解了绑,帮他正了正衣冠:“为兄不识豪杰脸孔,委曲了儁乂兄弟了,实在该打!”
而樊稠则是敏捷的向胡轸禀报了昨夜一战的景象和战果,听闻袁绍跑了,胡轸阴鸷的神情暴露一丝和缓。
固然张辽职位也不如胡轸高,但不知怎的,高顺心中却信赖张辽定会有应对体例,实在是这几日来张辽给他的震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