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拿来给我看。”何进听到是故交潘隐送来的密信,接过来急仓促地翻开细看。
何进拿起第三支令,看向袁绍。
“末将在。”淳于琼和何颙回声出列。
啊,何进惊呼一声,跌坐在坐位上。
“大将军何事如此惶恐?”离何进比来的袁绍不解地问道。
“大皇子婚期将至,臣不便随便出入宫门,还请二皇子准予微臣辞职几日。”王越身为外臣在这段时候收支皇宫遭到了限定,不再如先前那般便利。
“好,那就有劳王师了,协静待佳音。”刘协听到王越要为本身推演穿月的利用技法,自是欢畅万分。
“主子拜见大将军,这是司马潘隐命主子送来的密信。”身着百姓服饰的内侍不敢怠慢,一进入殿堂就将密信取出。
“绍拜见大将军。”还是顶盔挂甲的袁绍进入大厅后,向着何进深施一礼。
“能不去吗?哪位皇子当天子还不都是汉室正统吗?你又何必冒险行事。”霞姑含泪劝道。
“本初,我们该如何是好?”何进六神无主地问道。
嘉德殿偏殿以内,蹇硕与一宫女紧紧相拥,很久才分开。蹇硕回身从暗处取出一个用黄绫包裹的木匣,慎重地说道:“霞姑,这传国玉玺你临时保管好,等我撤除何进后,你便捧出传国玉玺,随我一起拥立二皇子即位。”
“诺!”
何进苦笑道:“本初莫非你胡涂了?那皇宫城高墙厚,易守难攻,蹇硕又在宫内安插了重兵,而我们缺兵少马,如何撤除那蹇硕?”
“蹇硕。”霞姑从背后紧紧抱住,泪如雨下。
蹇硕悄悄地分开霞姑的双手,沉声说道:“如果我失利了,你就趁乱逃出皇宫,有那些金银珠宝,足可度过余生了。至于这传国玉玺你便偷偷地埋了,牢记,千万不成留给刘辩与何进。”
而杨修和伏典因为年幼,又整日随刘协一同出入,并没有人过于存眷他们,才得以如昔日普通。
“陛下已经驾崩,蹇硕隐而不报,已在宫中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大将军进宫,便是人头落地之时!望大将军早做筹办,以防不测。”密信之上短短的几句话,就将大将军何进吓出一身盗汗。
“报,大将军,宫里传来急报,说是事关大将军存亡,来人正在府门外候着。”
中平六年三月二十一,大皇子刘辩大婚之日,外戚大将军何进的府上也是喜气洋洋,个个穿红挂绿,在正殿当中,何进正与一众将领高谈阔论着。
啪,何进一拍桌案,霍但是起,扫视世人一番,然后取出一支将令,大声喊道:“何苗、胡变、栾皂安在。”
“啊,好个大胆的阉贼?”袁绍看后气愤地喊道。
“淳于将军,你可敢带领羽林军假扮迎亲步队,进宫诛杀蹇硕?”何进紧紧盯着淳于琼。
“请大将军放心。”袁绍接令后拜别。
袁绍拿着密信在殿内走来走去,半晌以后脸上暴露笑意,说道:“大将军,这真是天赐良机,我们正可一举撤除蹇硕,拥立大皇子即位。”
“本初你且看来。”何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盗汗,将手中密信递给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