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摆了摆手,心中却忍不住一阵抽搐,吕布来了,董卓还会远吗?
“大皇子能够即位,你功不成没。”何进拍拍潘隐的肩膀,“走,随我去领受禁军。”
“董重已死,降着不杀!”吴匡见王瑛逃脱,并未追杀,而是当即堆积起羽林卫,并且大声劝降。
“哼,你一个宦官也妄图倒置乾坤?去死吧!”潘隐抽出宝剑,再次挥剑而下,将蹇硕的人头斩下。
“骠骑将军和蹇硕同时对大将军脱手,只怕陛下……”射声校尉没有接步兵校尉的话,而是低声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吴匡闻听此言,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回了原位。
“骠骑将军董重已经伏首,大将军有令,步兵、射声二营就此返回北军大营,可既往不咎。尔等何去何从?”吴匡来到吕布身边,向着北军将士大声喝问。
刘协挥手止住伏典,起家向着嘉德殿的方向膜拜在地,降落地说道:“细细说来。”
“都是皇家血脉,谁担当皇位都一样,不是吗?”步兵校尉俄然一指远方,“那人是谁?”
“好,吴匡,你领五十羽林卫,随吕将军前去北宫,务必将步兵和射声二营反对在宫外。奉告他们若及时退回北军大营,本大将军可既往不咎。”何进向着吕布一抱拳,“那就有劳吕将军了。”
“小鱼儿,究竟出了何事?”刘协凝重地看着小鱼儿,内心晓得如果没有大事,他绝对不会在这明白日就跑来见本身。
“谁?”寿成殿内,伏典正陪着刘协下棋,俄然间一道身影呈现在大殿内,吓得惊呼一声。
“大将军,布幸不辱命,贼首头颅在此。”吕布用方天画戟挑着董重的人头来到何进近前。
“快快免礼,若不是你及时传信,进早已是刀下之鬼,应当是进拜谢你才对。”何进一把抓住潘隐的臂膀,将其托起,然后清算铠甲作势下拜。
哼,吕布冷哼一声,为本日未能痛快的厮杀一番,而感到不满。
“回禀主上,陛下在今早已经驾崩于嘉德殿。”小鱼儿悲惨的回道。
“逆贼董重已死,尔等何去何从?”吕布策马回旋在步兵和射声二营火线。
潘隐将蹇硕的人头高高举起,大声喊道:“反贼蹇硕已死,禁卫的弟兄们还不停止!”
“那……那真是董将军的人头。”射声校尉吃惊地喊道。
“那人恰是自称吕布,二皇子……”小鱼儿迷惑不解地看着刘协。
“报大将军,淳于将军和司马潘隐已将蹇硕诛杀。”
“啊,潘隐是你这逆贼出售了咱家?”蹇硕非常痛苦地骂着,眼中充满了不甘,脑海里闪现着和灵帝刘宏的一幕幕,悲惨地喊道,“主子蹇硕无能,有负皇恩,地府之下定当圣前请罪。潘隐、淳于琼、何进,尔等乱我大汉江山,罪不成恕,今后定死于非命。”
“蹇校尉快走,将这淳于琼交给末将。”一身鲜血的潘隐,子虚地喊叫一声,纵身来到蹇硕近前,手中利剑一个扭转,便直直的刺入了蹇硕的腹部。
淳于琼和何颙见蹇硕已死,当即放声劝降着禁卫军,厮杀声垂垂停了下来,禁卫军一一抛弃手里的兵器,宫门之乱发作的突但是又长久,在蹇硕身后,无人带领的禁卫军放弃了抵当。
“嗯,要不然也不会变更北军入城了。”步兵校尉亦有同感。
“董重已死,投降者不杀!”羽林卫一边高喊,一边将投降的北军节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