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义!还不如我的大鸟风趣呢。”看到桥瑁被世人劝住了,袁术毫不避讳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转头向着他身侧的一名体格壮硕的大汉点头表示了一下。
“啊,那雕……”一向重视着双雕的大汉,指着棘林甚是吃惊地喊着。
“这雕好有气势,敢问公路是在那边得来的?”兖州刺史刘岱因袁术方才落了桥瑁的面子,是以看着他还算扎眼,再加上他也很喜好这雕,便笑着问道。
唳,唳,那只来源不明的金雕抓着淌着血的野鸡在空中盘桓,还不断地冲着草原雕收回挑衅般的叫声。
唳!高空中的黑影听到上面的呼唤,鸣叫一声,俯身冲下,呼呼呼,在靠近大汉之时,两只健旺的羽翼短促的挥动着,借此来减轻打击力,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壮汉横起的胳膊上。
“公路,你这是要做甚么?”袁遗被气得直顿脚。
不对,张邈用力揉了揉双眼,细心看去只见那匹马的额头上竟然长着一根冰晶般的角,这是甚么马?
轰轰轰!就在此时,一整沉闷地轰鸣声从远方传来,世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道红色的波浪由远方快速涌来,飘荡在空中的大旗上面誊写着“辽东公孙”四个斗大的字。
唳!草原雕镇静的鸣叫一声,两只巨大的羽翼用力挥动,带起一片灰尘就快速的飞到了空中,然后快速向着扑棱着翅膀在高空逃命的野鸡。
“来人,放**,让诸位豪杰看看我袁公路这只雕如何。”袁术看到世人都眼热的问着他的雕,顿时髦抖擞来,命人在二十米外放出一只野鸡。
嗯,袁术眉头微微一蹙,目光向下一扫见是桥瑁,眸子一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呦,这不是兖州刺史桥瑁桥使君吗,术,因体贴圈养之鸟,怠慢了桥使君,还请包涵,包涵!”
袁遗因大鸟下冲带来的强风,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数步,看着大汉架着的深褐色的草原雕,惊呼道:“还真是一只好大的鸟。”
“公孙将军能来会盟,我等胜算又增数分啊。”众诸侯笑容相对。
唳!就在此时一声更加高亢的鸣叫传来,世人仓猝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道黄色的身影以更快的速率掠过,抢先一步将那只野鸡抓走。
袁术眯着眼睛看看公孙瓒身上那闪动着冰晶光芒的盔甲,再看看他胯下的独角战马,暗自咬紧了牙关,如果当初我获得了老君山上的九州鼎,那我本日也会有这类兵器和坐骑。
“辽东公孙瓒来了。”张邈喊了一声,然后极其眼热地看着这支千余骑的骑阵,清一色满是红色的战马,顿时骑士身着同一的银色盔甲,外罩素罗袍,就连盔缨都是红色的。等步队到了近处,只见一员气度轩昂边幅漂亮的白袍将飞奔在步队的最前面,身后灰尘飞扬,而他倒是一尘不染,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晖映下闪动着晶莹的光彩,像是大要附着着一层冰晶,胯下是一匹毛色乌黑的战马……
“有草原雕做引子,你还不能把那只金雕搞到手?”袁术有些发怒的问道。
“竖子,安敢如此戏弄桥某!”桥瑁听到刘岱的笑声,再看看忍俊不由的世人,肝火腾一下子就烧到了顶梁门,吼怒一声,抽出利剑就要与袁术冒死。
“那里来的野雕?”袁术吼怒一声,严峻地看着在棘林中不竭穿越的草原雕。“张勋,把那只野雕给我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