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珠宝、绫罗绸缎、金银金饰,都是大、小差异,新、旧差异颇大,款式更是千差万别。李儒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物件,迷惑不解的问道:“华将军,这些物件从何而来,为何差别如此差异?”
李儒躬身一拜:“我意已决,多谢蔡中郎不吝见教,今后,儒必有厚报。”
走出蔡府大门,李儒非常保重的将《天赐之文》贴身带好,再次和蔡邕拱手告别。
嗯,李儒眉头微蹙,略一深思便明白了过来。陛下如果公允取士,就会破坏了世家的立世根底,到当时世家必将会死力打压豪门学子,是福是祸,现在言之尚早。
“李大人,太尉大人急传李大人前去太尉府盘点董白蜜斯的嫁奁。”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急仓促地传来了董卓的号令。
“好,我这就赶往太尉府。”李儒转头看了那座酒楼一眼,便向着太尉府赶去。
“咦,那不是李肃和许攸吗?这二人甚么时候走在一起了?”李儒偶然间瞥见二人相谈甚欢地走进一家酒楼,本不想去理睬,但想到许攸非常仇视刘协,便不由自主的向着那座酒楼走去。
呵呵~,李儒笑得非常苦楚,救少帝回宫,借此天大之功进入洛阳,一手夜出日进将洛阳英豪戏弄于掌股当中,玩弄权谋,解除异己立稳朝堂,拥立永汉天子,得太尉之职,只要再完成西北布局,则大业可期。可惜,就因为这些死物,纵兵杀人放火,奸一淫一妇女,把全部洛阳城闹得鸡犬不宁,怨声载道。民气若失,何来根底?若无根底,谈何雄图霸业?
李儒跟着蔡邕学完《天赐之文》后,已是热泪盈眶,对着皇宫的方向,毕恭毕敬的膜拜于地,喜极而泣地说道:“这《天赐之文》实乃我豪门之幸,千万汉民之福。唯陛下洪福齐天,方能得此发蒙之文,实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微臣李儒代天下豪门学子,百姓百姓伸谢陛下圣恩,吾皇万岁。”。
“文忧,切莫欢畅的过早了,公允取士,虽是豪门之幸,但,亦是豪门之祸!”蔡邕眉头微蹙的提示道。
‘收牢’?李儒的眼睛顿时竖了起来,厉声问道:“你们又出去‘收牢’了?如若我没记错的话,这洛阳城外,你们都搜刮了三五遍了吧!莫非此次你们是在洛阳城内?”
就在李儒神情恍忽之际,又听到蔡邕说道:“有此《天赐之文》,再加上蒙馆和经馆的建立,不出十年,必会出现出一多量有才之士。并且陛下承诺必会对世家和豪门一视同仁,公允取士。”
“这……,这不是永汉天子太太吝啬,竟然减少了小白公子的聘礼,主公气不过,就命末将取了一些返来,归正这天下都是小天子的,我们取些返来,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吧!”华雄看着脸沉似水的李儒,声音越来越小。
“岂有此理!”主公,好胡涂啊!李儒痛呼一声,回身就想去找董卓。
“看来文忧也想到了公允取士的短长干系,不知你李儒李文忧可敢一肩挑起豪门之名,做好与世家一战的筹办?”
激将法?蔡邕这是在为陛下招揽他啊!李儒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回想着与刘协数次相见的画面,回想着他说过的铿锵话语:“吾虽年幼,却不肯自欺欺人,视先帝所失而不见,固将先帝之失缚于心头,如警钟长鸣,促使吾常修为政之德,常思贪欲之害,常怀律己之心,誓以吾之所学补先帝之不对”;“吾虽年幼,却未曾妄自陋劣,常思若我汉民幼有所学,学有所教;壮有所用,用有所得,我大汉会如何?若我大汉边民下田可为民,执剑可为兵,试问诸胡安敢犯我边陲?若我汉民大家如龙,我大汉当立于天下之巅,我汉民所到之处必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