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众诸侯听清楚后,顿时齐齐的望向公孙瓒,箭矢不能伤其分毫,这不是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样吗,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刀砍不入,枪刺不穿,这,这仗还如何打?
张飞趁着张辽发楞的时候,用右手压住戟杆,然后身子向着反方向一扭,左手也随之向后一探,精确无误地握住了戟杆。
“回禀盟主,并非是河内雄师不堪一击,只是董卓带领的那三百战骑非是普通战骑,他们全数穿戴同一款式青铜盔甲,刀砍不入,枪刺不穿,就连强弓硬弩也不能伤其分毫。那为首的董卓更加可骇,掌中一口屠龙刀,不但能飞出金龙缠住我方将领,更是只须隔空一挥,便可将被缠住的将领一斩而断,韩荀将军恰是是以而亡。”河内军卒回想起当日的景象,就不由得浑身颤抖,明显是已经被吓破了胆。
三百?公孙瓒听到这个数量,顿时一愣,这董卓如何能搞出这么多的强化兵种来?他公孙瓒能够强化出这二百白马义从,那是因为有能够不竭供应灵气的九龙复生桥在,可这董卓又有着甚么奥妙呢?
“呀,这小子的运气还真好。”张飞见张辽非常蹊跷的逃过一劫,更加来气了,一俯身将丈八长枪拾起来,一扫马后丘就冲着张辽追了畴昔。
曹操看了看公孙瓒,晓得要想完整依靠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绝对是痴心妄图,因而退而求其次地说道:“虎牢关阵势险要,本就易守难攻,再加上城内有着几员具有灵兵灵甲的武将在,在攻打虎牢关时更是难上加难。以是,要先诱使这些武将用掉他们的技术,然后再攻打虎牢关。”
公孙瓒悄悄地点了点头,拥戴道:“孟德兄所言极是,先让他们用掉技术,我们在攻打虎牢关时便可事半功倍。”
“来人,挂起免战牌,明日再战。”李儒见张辽安然无事的返来了,便命人挂起了免战牌,悠哉悠哉的下了城楼。
“呔,张辽小儿,尔可有种再来战个三百回合?”张飞第一个就冲了出来,冲着关上大声叫骂。
“啊,三弟。”刘备与关羽同时催马而出,但远水不解近渴,刘备刹时泪如雨下,而关羽的丹凤眼则变成了血红色,像是要择人而噬。
袁绍在长久的愣神后,站起家来,目光冰冷地盯着河内来的军卒,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董卓带领着三百战骑,不但攻陷了河阳津大营,并且还攻陷了怀县,莫非说,河内的数万雄师满是废料不成?”
轰,跟着吊桥的落下,虎牢关的城门翻开,只见一匹血红色宝马率先奔出,顿时一员大将,只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小巧狮蛮带,手执方天画戟,弓箭随身,披挂之上闪灵光,方天画戟灵光闪……
“报,启禀盟主,河内急报,数日前董卓带领三百战骑偷袭了河阳津大营后,又霸占了怀县,韩荀韩将军业已阵亡,河内雄师已经名存实亡,河内太守王匡但愿盟主速派救兵,援助河内。”从河内赶来的军卒非常狼狈的禀道。
“杀!”张辽见本身冒险一搏获得胜利,此时便是收胜利能的时候,镇静的大吼一声,往怀里一拽新月戟。
这一下子如果搂实了,张飞的脑袋就算不被搂下来,也必然是命丧当场。
呀,好狠的招式,张飞在震惊之余,出于求生的本能,双手松开了丈八长枪,然后像是畴前抓猪那样,嘭,一把抓住戟杆,猛地往前一带,然后顺势一翻手腕,将新月戟从脖子上卸到了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