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德此话是何意?”袁术翻着眼睛问道。
“报!济北相鲍信身负重伤,大败于董卓部将华雄之手!”一声带着惶恐又有些变音的喊声,让正在豪情扳谈的众诸侯闻声变色。
“哈哈哈,诸公如果不信,我曹孟德愿讨令出战,三日以内,定将那华雄的脑袋取回,献于诸公面前。”曹操自傲满满地说道。
在天方才擦黑的时候,华雄带领着三千战骑正式占据了原武城。
“快跑啊,再不跑就没命了呀!”由本身人带来的发急,远弘远于敌军所带来的打击,再加上无人批示,大部分关东军都是稀里胡涂的就跟着逃了起来。
做为胜利者的华雄,自知此战有些幸运,但更多的是高傲,胜者王后败者寇,有此一战,他华雄足以名扬天下。
华雄站在东城门上,看着模糊绰绰、落荒而逃的关东军,此时方感到一阵后怕。如果在那最后的时候,鲍信不挑选逃窜,而是尽力批示步兵一拥而上,那他华雄早就被乱刃分尸了。
陶谦听到标兵接二连三的禀报后,忍不住骂道:“这个该死的华雄,毫不能放过他,快快,再加快行军速率。”
“如果诸公没有定见,我公孙瓒也情愿讨令出战。”一旁的公孙瓒亦是出言拥戴。
“启禀盟主,前锋将军俞涉与董卓部将华雄在田野遭受,两军交兵下,俞涉被那华雄一合斩于马下。随后那华雄又尾随在俞涉的残兵前面,单人匹马杀入原武城,连斩我军十几员将领,鲍忠、鲍韬皆死于华雄之手。济北相鲍信的肩胛骨被华雄刺穿,负伤而逃,还请盟主速持久计。”标兵说话清楚将事情颠末报告一遍。
第二日,天方才见亮,陶谦就带着他的两万步骑解缆了,于半路,见到了身负重伤的鲍信,侧重的问了一些关于华雄的细节,然后好言安抚了鲍信几句,让他归去后好生安养着。
“杀,将关东军杀出原武城!”三千战骑势不成挡地追杀着丧家犬普通的关东军。
曹操眯着眼睛扫视了一下众诸侯,拍着大腿笑道:“这华雄离死不远矣!”
“盟主,谦情愿讨这支将令,前去原武城斩下华雄的头颅。”徐州牧陶谦站起家来,对着袁绍说完后,又向着各路诸侯一拱手,“还望诸公莫要与谦相争。”
“好个屠夫,好一个畜牲!”
陶谦看着远去的鲍信,想着昨晚曹操说过的话,心中暗喜不已,誓要将那灵兵灵甲得到手。一边号令曹豹派出标兵在前面刺探动静,一边加快行军,天然也不会错过收拢鲍信的残兵败将的机遇。
嘎吱吱,拉动强弓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报主公,火线发明了很多从原武城逃出来的百姓,据他们所讲,那华雄从凌晨就在原武城内大开杀戒,肆意打劫金银财宝,原武城内已成人间天国。”
“甚么?你再说一遍?”袁绍从坐位上站起家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来报信的标兵。
莫非那华雄真的跑了?陶谦不由得心中暗自焦心,当达到原武城外时,入眼的便是敞开的城门,各处的死尸,另有那刺鼻的油烟味。
三千战骑,高举着火把在城楼之下排成方队,狂热的呼喊着,令站在城楼之上的华雄,看得真逼真切,他的热血也被这些崇拜他的部下给引燃了,筹办撤离的动机被压了下去。
袁绍见诸人非常心动,却没有人站出来反对,便笑道:“既然诸公都不反对,那这华雄就交给陶公了,杀了华雄以后,他的灵兵灵甲也就交由陶公利用了。此事件快不宜迟,陶公当明日一早就兵发原武城,如此一来便需求有报酬陶公押粮运草,不知诸私有谁愿担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