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恕小的孟浪了。”那年青人再次抱拳施礼。
“启禀公孙将军、袁将军,我盟军在酸枣的粮草大营,已被董卓和徐荣给烧了……”那青年见到公孙瓒和袁术后,一边施礼,一边焦心的禀报着酸枣的军情。
“公路兄,为何这般神采?莫非你我之间另有甚么不能说的?”公孙瓒面带笑意的问道。
“瓒在此先行谢过公路兄!”公孙瓒在顿时一抱拳,然后说道:“现在这南边另有徐州鼎、扬州鼎、荆州鼎以及梁州鼎尚未现世,以公路兄的近况,对那梁州鼎天然是鞭长莫及,但残剩这三鼎,以公路兄那不凡的气运必定能得其一。以瓒之见,长江起于高原归于大海,孕育了我中原文明,足以承九鼎之重,公路兄当以长江为重。”
“请主公放心,此次定然会让关东盟军丧失惨痛,有力禁止主公的大业。”徐荣慎重其事地说道。
“董卓!”公孙瓒一样是战意如虹,二百白马义从毫有害怕的跟从在他身后。
“看模样是要偷袭我盟军火线,与虎牢关的李儒两面夹攻。”公孙瓒替他说道。
“本将军见你固然年幼,却见地不凡,可否奉告你的名姓?”公孙瓒极其赏识的问道。
“是,董卓带领一支闪动着青色金属光芒的三百战骑,在酸枣大营杀了个三进三出,粮草被烧了个一干二净。那董卓与徐荣的五千精骑汇合后,正在快速的向着荥阳赶来,看模样……”那青年说到此处,变得有些唯唯诺诺,不敢直言。
董卓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后取出屠龙刀,叮咛道:“我带领三百青铜会一会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你率军从两翼冲杀,但不成深陷敌阵当中。在公孙瓒以后,那袁绍和曹操带领的才是盟军主力。”
“回将军,鄙人乐安博昌人氏姓任名嘏,字昭先,乃是酸枣县令任旐之子。”任嘏不卑不亢的回道。
“呵呵,可惜已经迟了,盟军的粮草已经被烧,他们还能对峙几天?”徐荣在一旁镇静地笑道。
“甚么?那董卓真的偷袭了酸枣大营?”袁术吃惊的问道。
“公路兄,看来我等势需求与那董卓一战了。”公孙瓒神情凝重地说道。
“哈哈哈,公路兄又何必如此客气。”公孙瓒笑着摆了摆手,俄然看到一名标兵正带领着一青年人正缓慢地赶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诺!”那标兵仓猝回身直奔荥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