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大堂,仅剩下老爷子、严礼、严信以及吕布四人。
这些话倒也不错,但那种整日如履薄冰的惊悚感受,又有几人能知。
小家伙能够没法无天,大人们却不能坐视不睬。
老爷子内心非常不舍,但碍于脸面,又不能主动伸手把小家伙抱返来。
严磐?
只是当时候,吕布还是个单身汉,尚未迎娶严薇。
熟料,小家伙在往前走上两步后,忽地调过甚来,走回到老爷子面前,在堂内世人皆觉得她又要再揪老爷子髯毛的时候,小家伙却甜甜的往翁翁脸上‘啵唧’一下。
还没抱呢,这就要走了。
小家伙听得娘亲的呼喊,很听话的放动手里的白胡子,这让用心看好戏的二母舅和老爹,心中一阵可惜。
妇人们分开以后,堂内的仆人也尽皆屏退,喝了两大坛酒的严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老爷子看着来气,遂让仆人将其扶回了房内安息。
随后,吕布摆正姿势,望向严义落座的中间一桌,那边坐着个喝酒温儒的中年男人。不消猜就晓得,这位素昧会面的男人,便是吕布的大舅哥,严家的大宗子,当朝议政的侍郎,也是将来接任老爷子家主的最好人选,严礼。
因奚河谷一役凉州甲骑全军淹没,作为统领的严义难辞其咎,朝廷为此大为大怒,如果不是兄长严礼从中调停,这件事情哪能就这么等闲了之。
伴君如伴虎啊!
严礼随之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妹夫。
严信也同时朝小家伙招手,表示来本身这里坐着。
趁着这会儿工夫,吕布微微扫视了一圈堂内诸人,却刚巧与严义的目光对上。
严礼微叹一声,平凡人眼中,朝臣便是当廷要员,能够经常面见天子,权势繁华,可谓享之不尽。
听得严礼感喟,从小教诲后代要昂扬向上的老爷子,罕见的窜改了态度,望向大儿子说着:“老迈,实在呆不下去,就去官返来。和老四一样,做个州内郡守,平安然安过一辈子,总比在朝廷里担惊受怕强。”
“父亲,我没事。”
“侄儿见过姑父。”两孩童朝吕布有模有样的施礼问安。
现在仿似转眼,竟也这般大了。
仆人们从堂外顺次而进,将端着的美食逐次放到每一张案桌上。
两孩子一听,顿时双眼绽放欣喜,恨不得立马就飞去五原。
“小铃铛,快下来,不要揪着翁翁的髯毛。”严薇最早出言,轻声唤着小家伙,自家女儿毕竟还小,作此行动,纯属是欢畅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