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用他们的血,告慰抱恨地府的双亲在天之灵!”
吕布翻身上马,俄然听到中间的曹性欣喜的喊了起来,用手指着火线,“头儿,你看,他们返来了!”
坐在男人中间的魁汉起家,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兄弟,你说得没错,这些狗草驴日的鲜卑人的确丧尽天良,我跟你一起去!”
一匹白马从火线驰驱而出,马背上坐了个细眉星眸的姣美青年。
拜别的士卒已经走远,剩下的两百士卒,皆坐在原地,垂着脑袋,沉默无声。
这五百三十八名流卒中,一大半都是土生土长的马邑人,他们守御马邑多年,父母和老婆都居住此中,没想到鲜卑人一来,父母后代全都成了刀下亡魂,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吕布又何尝不晓得这个事理,但这些人已经被仇恨完整蒙蔽了双眼,除非有人能舌灿莲花,口若悬河的说上几天几夜,或许另有能够把他们给拉返来。
越来越多的士卒站了起来,紧握动手中兵器,脸上的恨意和复仇的意志更加激烈。
吕布望着那群垂垂阔别的身影,笑容苦涩,“那但是杀父灭子的血海深仇啊,若换作是我,恐怕此时早就跟鲜卑人拼个你死我活了。”
“不放他们走,又能如何?”
“上至父母,下至妻儿,我们现在已一无统统!是一群叫鲜卑人的牲口,是他们毁了我们的统统!”男人咬着牙气愤至极,将右拳攥得青筋尽显,他那满头白霜的老父亲另有两月就过七十大寿了,当初他还筹办告假归去欢欢乐喜大办一场,现在,统统都晚了。
听完这里,有人大声诘责道:“既然你同鲜卑人也有深仇大恨,那为甚么分歧我们一起去斩杀那些狗贼呢!”
魏木生骑马赶到了门路最火线,勒住马头,回身挡住了世人的来路。
这件事在场的人几近都晓得,只是没想到这此中另有如许不为人知的黑幕。
“我!”
曹性听到两人的对话,也插了一句:“可他们这点人,连给鲜卑人塞牙缝都不敷,只会是白白送了性命。”
云中郡新增了五千鲜卑军步兵,现在城中守城的鲜卑士卒多达六千,扼守的大将叫做契齐,是哈蚩怙的堂弟。
“算老子一个,怂了就是狗娘养的!”
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升至高空,金色的光芒散落在人们的身上,暖洋洋的,却驱不走心底的阴寒。
…………
听完第一个动静,世人还没有太多的神采窜改,但当得知第二个动静时,统统人的脸上刹时勃然变色,继而悲号四起。
魏木生微微喘气的说了起来:“我这条命是换来的,在杀光鲜卑人之前,我不会那么等闲死去。”魏木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暗淡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断交。
第二天一早,吕布等人吃过早餐,拔营分开了古禾村,朝雁门关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