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缳眼睛一亮,“那我和你一起去!”
“那就是了,我怎还要生你的气呢?”
那眸光中充满着贪婪,残暴之色,直令麋缳心惊肉跳,下认识靠近刘闯,拉住刘闯的胳膊。
刘闯伸手把麋缳拉到身后,让她靠着车辕,而后冷冷看着势态生长。
盐场,是麋家的底子。
珍珠,是那匹白马的名字。
“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他轻声道:“二老爷叮咛,要我们服从三蜜斯的叮咛,还能如何办?你这就归去,通禀二老爷,把颠末与二老爷申明。我自跟从三蜜斯和那野小子前去伊芦。”
麋涉哭丧着脸,内心是万般不甘心。
“啊?”刘闯内心天然非常乐意,可麋缳毕竟是个女孩子,虽说伊芦并不是太远,但毕竟有些不太便利。
之前总觉着骑马是一桩轻松的活计,但真的尝试以后,刘闯就再也不感觉轻松了。且不说没有马鞍马镫,单靠着腰腿之力保持在顿时的均衡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就说把持马匹,也不是得驾喔吁四个字就能处理。必必要熟谙马的脾气,顺着马的力道把握,更不能惹得马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