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一指那伤者的左腿,见对方点头表示没错以后,轻声叹了口气,“兄弟,今后招子放亮一点,明天你是碰到了我,若换小我,只怕你这条腿,就要白白断掉。今后啊,可要多谨慎。”
不过,丑话我说前面!这小子明天是来找我的,现在他给我面子,全了端方,那接下来就是你们和他的事情。闲杂人等谁敢插手,就是和裴老子过不去。和裴老子过不去,嘿嘿……”
“嗯?”
从盐水滩出来,已过中午。
比武?
“被抓进大牢那天,我被人打了一棍子。或许,就是那一棍子让我明白了一个事理。”
不过,刘闯的表示还是让他有一种几近惊骇的感受……这家伙绝对是个笑面虎,并且是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
但若觉得伊芦乡很洁净,那才是真错了!
“你道那金饼好拿?”刘闯苦笑道:“我却有些悔怨,不该跑这一遭。”
围观者立即退后几步,围成了一个圆圈。
刘闯笑了,“除我以外,谁又能配得上三娘子!”
昔日怯懦如鼠的刘闯,怎地一下子就变得如此残暴和刻毒?麋涉比刘闯大三岁,也算是和刘闯同龄人。对刘闯,他非常体味!以是这心内里更是惊奇,想不明白刘闯为何变成这模样。
男人大惊失容,想上前禁止已经来不及了。
人家二话不说,把钱赔了……不过,这小子说的没错。他既然把钱赔了,你也收了钱,那你这兄弟的腿,就必须断掉才成。不然鼓吹出去,岂不是让人嘲笑我盐水滩的人,没有端方?”
他哪想到刘闯前脚还是一脸的怜悯之色,怎地后脚就变了脸?
“笨熊,你胡说甚么?我又何时说过,要嫁给你?”
不过那件事,我还要考虑一下才气与他答案……当年数万兄弟,现在只剩下三十六人,怎地也要考虑清楚才成。另有,与渠帅说,我喜好这小子!只是他还远远不敷以让我向他低头。”
“啊?”
麋缳用力点点头,而后迷惑看着刘闯。
“啊?”
被刘闯打飞出去的男人,这时候终究缓过气来,在火伴的搀扶下站起家。
那男人眼看没人出面,也慌了。
“怎会俄然变得如此凶暴?”
从表面看,刘闯体型痴肥,面庞浑厚。
以是,哪怕是裴绍等人,也不敢在这里肇事……郁洲山数万海贼,绝非一个能够忽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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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地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下认识后退几步。
这时候,是人都看得出来,刘闯别看年纪不大,恐怕和那裴绍一样,也是个狠角色。
不过,他旋即拱手,“本来黄先生被关进朐县大牢,若不是兄弟奉告,薛大管事说不得还在四周刺探。
何况看人家这行头,来路也不小。
这年初,人名贱如狗,莫说是残了,就算要别性命,也不过二三百钱。你这厮却不知好歹,觉得我真好欺负吗?不过我也不想坏了盐水滩的端方,你收了残废的钱,就给我变残了才成。”
麋涉在集市内里等着,刘闯则与麋缳进走进集市,直奔薛家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