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生跑到香香中间,拉起她的手道:“我们出来找寨主。”
坐在许大肩膀上的许香,看着黄芪一副崩溃的模样,笑眯眯道:”黄芪叔不是也要见都护大人么?快跟我们一起出来。”
大师面面相觑,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以是然(到底是有多难啊)。
两个壮壮的越人冲上前要将许香抓起,许香小拳头方才一捏,却见两人已经双膝着地,痛得在地上打滚。
回程时,那马被他抽打得嗷嗷直叫,一起飞奔。坐在马车内的香香和涅生,吓得抱作一团。
说着还从许二腰间把那账单拿出来,在他面前挥了挥。
许二禀告了来意,保卫顿时就跑去像副都护徐广陈述。
许大一头雾水:“我们只是来找他要账,带他走干甚么?”
许大捡起地上的斧子,往腰间一别:“那就去百越找他要账。”
许二听罢,只得肝火冲冲地带着两个小的分开。
噼里啪啦,那头已经打了起来。
曹卫被百越掳走,徐广临时成了都护府的一把手,住着曹卫的屋子,睡着曹卫的大胸美妾,非常怡然得意。
许二再愣了下,将订单往腰间一塞,抄起一把豁口剑:“行。
这时,许二离家出走的智商终究返来,他想了想道:“此前我和老三给都护府送箭的时候,见过曹都护好几次,仿佛听他提及过百越百姓过得困苦,筹办减少苛捐冗赋,如何你们抓了他,都护府那边反倒不承诺你们的前提了?”
黄芪扶额。
在乌龙村的日子越来越好的同时,几十里开外的安南都护府,却过得不□□生。百越诸族结合起来要造反,弹压多时,不但没弹压下去,反倒愈演愈烈。
小涅生羞怯地笑了笑,点点头,捏着石子儿的手悄悄放在了身后。
黄芪一个趔趄将近跌倒,揉了揉发晕的头,见三兄弟直往寨门走,从速拉住,美意建议:“我们是不是应当找条暗道?”
洛云道:“我们百越已经决定不造反,抓了都护,是让都护府将我们的苛捐冗赋减少一半。”说罢,他竟然嘤嘤哭了起来,“我们百越这几年年年闹蝗灾,饿死了很多人,苛捐冗赋不减反增,这日子过不下去,我们才造反。现在我们元气大伤,也不想再造反,就想日子好过点。但是绑来都护小半月,跟都护府那边谈了几次,他们就是不承诺我们的前提。”
许二找到许大将要账失利的事一说,黑脸许大沉默半晌,道:“既然是多数护画的押,我们确切应当找多数护要账。”
寨门口站着几个黑黑小小的越人保卫,已经看到了几人,见是几个生面孔,跑上前大榔头一拦:“来者何人?要做何事?”
许大这才反应过来,发觉香香和铁蛋不见了踪迹,顿时吓得一身盗汗,抽出腰间一向没用上的斧子,红着眼吼道:“我mm呢!快把我mm交出来!”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参军赵良带来了个惊人好动静,说是几十里开外的乌龙村有个许氏兵器,锻造的刀剑在江湖赫赫驰名。都护府能够同他们订购一批兵器,以解燃眉之急。
最后跑出来的是年青寨主洛云,但方才迈出门槛,膝盖就一软,倒在地上。
听到陈述,不耐烦地挥挥手,从枕头底下取出二两银子:“为朝廷办事收甚么钱?就说没钱。如果他们胆敢混闹,就说他们私造兵器,抓他们下狱,如果不想下狱,就拿着这二两银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