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我的身子,今晚我还能满足你。但是,看上我这张脸,你可得花充足的银子来买。”丹青妖娆的靠在矮桌上,玩弄着桌子上的小物件。
还拿着点心的小倌呆了,手中的点心也落在地上,然后一脸莫名的看着这主仆两个,这跟普通接客的环境不一样啊!
见到男人凑了过来,衡清伸手,表示他在远处坐着!这是衡清第一次来这类处所,当然,之前的文萃馆不算!
白日才传闻容姐姐好好的在甚么武侯府待着,如何早晨李哥哥就来男风馆了!这里名字听着好听,甚么东篱馆。说白了,就是卖男色的处所!
劈面的男人在衡清转过甚的时候,伸手从点心盘里挑了一块小点心丢在嘴里。衣服挂在身上的男人,一举一动间,都是风情。
固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男人却行动奇妙的将腰带扯松,跟着那独一的一件素色衣衫滑落,洁白的身材便暴露在衡清的面前。
“好,丹青,我看上你的脸了。”衡清的声音安静。
像丹青如许,服侍一个客人一早晨,拿到的银子,但是普通青楼花娘的四五倍!
这些东西,都是东篱馆每个房间必备的,那都是来调教小倌的东西。
这些人说白了,跟那些花娘一样,也是来服侍人的。当然,花娘只服侍男人,这些人,汉后代人,只要你能来,都服侍。
“买归去天然有效。”衡清回道。
“有效,启忠,我说的话,你还不信么。”
这个天下,契兄弟流行,天然应运而生很多合适这类人的处所,没错,东篱馆,就是一个如许的处所。
“李哥哥,这是卖身契。”没多久,启忠从内里出去,丢给衡清一张黄色的纸张。面上的神采很不好:“那一万两银子,有一半是容姐姐的。”
因为,面前的小倌,面貌确切达到了衡清的要求。
不过,向来都是小倌忍着恶心折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那里见过客人恶心小倌的!不过,就算再如何恶心,丹青也不筹算分开。
也不怪这个叫丹青的小倌一来就找机遇吃东西,他是为了接下来受虐做筹办呢!
“启忠,你去问问,这小我多少钱。”衡清号令道。
但是,这类风情,到衡清眼中,就成了造作。
实在看不下去的衡清转过脸,不看着男人。
衡清偶尔发明,启忠竟然能正视如许一个让人鸡皮疙瘩满地的男人:“启忠,你感觉他是个如何的人?”
衡清不是没见过别人的身材。当初在临江县的时候,容白练习那帮男人水性的时候,一百多人,在水里扑腾,穿的比这个男人少多了。
衡清这个时候当然没有睡着,但是,在东宫的容白必定要扑个空。因为他现在在东篱馆。
“先生。”
底子没有节操底线。
男人声音委宛柔媚,完整没有男人本身应有的气势。
衡清的轮椅是东篱馆的小厮抬上去的。启事很简朴,只要客人出得起钱,别说抬一个四轮车了,就是昂首老虎,都没人回绝。
“先生但是不喜好丹青?”男人柔声问道。
以是,对于衡清来这类处所,还叫了最受欢迎的小倌作陪,启忠一百万个不肯意。
东篱馆的小倌,并不是真贫民,这里的人固然接受得事情过分残暴,但是获得的酬谢也实在不菲。
丹青从小,就跟这些东西开端打交道。现在能成为东篱馆最着名的小倌,也端赖能忍耐得了这些东西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