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辩机器的施礼,从一名山间野童到皇子的身份窜改,让年幼的刘辩尚未适应。
灵帝酒量尚可,酒酣后,话语也天然多了。他让十常侍(注1)围聚一起,便说道:“朕一向想具有一支强有力的军队,现在,京师不竭有流民聚众,企图颠覆朝廷,西羌蛮族也不时地扰乱鸿沟,朕,如果手中有了强有力的军队,朕就高枕无忧了。”
灵帝仍然晕乎乎的喝着杯中物。
“回父王,史道人教我念《承平道》。孩儿念给父王听:三统转轮,有去有来,民必有主,姓字可得知乎?善哉,善哉.....”
常侍赵忠想了想,说:“确有此人,此人家属显赫,有泸阳袁氏之称呼,他的高祖父袁安开端,家属中有五人位居三公。他的家属有四世三公之称。但此人,微臣以为刚愎自用,有勇无谋,依仗着家属权势,自抬身价,勾搭党锢,豢养党人以及那些对朝廷有仇视的逃亡之徒,此人要谨慎为妙。”
“微臣以为,颍川郡的太守,何进是小我物,此人不但勇猛善战,且忠心不二,又是何皇后的胞兄,校尉首级非此人莫属。”
王美人端坐在不远处,日夜凸起的肚子,明显即将瓜熟蒂落。她宁静的望着堂上父子相聚的这一幕,内心由衷的为皇上欢畅。目光与何皇后相遇的顷刻,王美民气里不由得一惊。
董太后大声道:“教你第一堂课,作为皇子,如何有威仪的说话,声音宏亮,眼观火线,这些莫非史道人都没有教你吗?”
“说来听听。”灵帝看着堂上那位千姿百媚的舞娘,乐的合不拢嘴。
灵帝虽不善朝政,但听了张让此言,倒也酒醒三分,让何皇后的胞兄担负此职,这岂不是让何家的权势如虎添翼?灵帝内心格登一下,但还是还是笑着看着歌舞,喝着美酒。
望着大气不敢出的刘辩,驯良问道:“辩儿,你会做赋吗?”
注2:汉朝的寺人职位称呼。
灵帝一时髦起,捻须笑道:“这《承平经》又是个甚么玩意啊?必然是史道人教你的吧。”
乐舞升起,歌乐箫笛,编钟绕梁。
灵帝点头奖饰。张让也进言:“陛下在选用校尉首级时,定要考虑再三。”
何皇后见刘辩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便上前扶起了刘辩,说道:“太后,辩儿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孩,从小就被放逐在宫外,那里晓得这些宫中繁复礼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