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陈兄,等休沐时我请你吃酒。”
本来这都试便是汉朝的军事练习,除了演练军阵外,官吏还要停止“貙(chū)刘礼”,也就是射礼,长安的南北军普通在立春季停止都试。处所军队稍晚一些,时候也不同一,但必须在十月上计前完成,将各自的都试环境上报中心。
“都试?”任弘新官上任,对军中轨制还不太熟谙。
“固然他们普通不会靠近长城,只在北山溪谷沟壑中放牧,但现在是八月,很快就要入冬了,必须让牲口多吃一些牧草养膘,游牧地区变大,故常有人冒险来到水边放羊,派人出去略加打单,便会狼狈而走……”
“真是多此一举。”陈彭祖摇点头,但还是说道:
任弘让韩敢当举烽,同时密切存眷着疏勒河北岸胡骑的一举一动。
官吏工龄到了必然年份,即便没有功绩,也是能够升迁的。
“塞外有胡骑。”
赵胡儿道:“那五骑中有三骑都是半大的孩童,勉强能驭马罢了。”
韩敢当道:“任燧长有所不知,修这道长城时,中部都尉以北并无匈奴,近十多年来才从东边的马鬃山连续迁来一些。故昔日筑垣时,只考虑籍端水以北离敦煌太远,恐救济不及。倒是在东边的宜禾都尉,因为要防备马鬃山的南下匈奴,长城便设在籍端水之北……”